快带你娘去吃饭吧。”
“好的姑娘,那我们先去了。”
母子俩走了没两步,姜兰袖子里掉出了个荷包,她吃力地弯下腰去捡。
灵夙见了,先一步帮她捡了起来。
这本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可灵夙一看见荷包穗子上的串珠,眼神陡然亮了——珠子上是日月两仪的图案,共工族的图腾。
姜兰,姜川,涂宁宁,李展……
难道?
灵夙心中顿时有了个微妙的猜测。
“兰婶,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灵夙问完,示意姜川,“我和你娘说几句话,你去找个没有客人房间。”
姜川不明所以,但他一向听灵夙的,马上就去了。
进了房间,灵夙找借口支开了姜川。
她并不想让姜川知道这些,对他来说,也许并不是好事。
“兰婶,你是不是有个名字叫玉娘?”
被灵夙这么一问,姜兰非常意外:“姑娘怎么知道?
那是我的乳名,早年间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父母都这么喊我。”
灵夙明白了,跟她猜测的一样。
姜兰就是李展当年带去竹里山庄的妻子,玉娘。
“那你应该认识涂宁宁吧。
姜川是她的孩子,对吗?”
姜兰神情僵住,好半天才接话:“您,您怎么会知道这事?”
“我是怎么知道的不重要,夫人告诉我真相就行。”
灵夙表情严肃,“据竹里山庄的管家刘伯说,涂宁宁当年杀了李展和那个孩子。
但是以我对涂宁宁的了解,她不像是会妄造杀孽的人。
哪怕李展那样对她,她也没有亲自下狠手。
是李展自己胆小心虚,活活吓死了。”
当年,涂宁宁变成老虎驮着孩子和李展离开后,刘伯并没有亲眼看见后面发生的事,他只是根据涂宁宁对李展说的那番话推断,孩子已经死了。
姜兰叹了口气,尘封已久的记忆浮上心头。
她离开竹里山庄后不久,涂宁宁把李展和孩子带到了她面前。
也不知是何缘故,面对随时会变成老虎的涂宁宁,她并没有那么害怕。
她心里清楚,涂宁宁跟她一样,不过是个被李展欺骗了感情的可怜人罢了。
看着涂宁宁那张妩媚艳丽的脸,她有些紧张:“姑娘,你……
找我吗?”
涂宁宁没有否认,随手丢了个荷包给她:“这些钱你留着,山里夜路不好走,尽早离开吧。
李展虽然无耻,但他毕竟是你的丈夫,我把他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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