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跟我比比吗?”
“来,比!”
两个人挣扎着从板凳上站起?来,凑到桌角开始撸袖子,戚冉冉还以为他?俩要打架,正准备去拉,就见这两个人开始坐下掰手腕,掰得面红耳赤,青筋暴起?。
阮慎宜看猴戏一样一边剥花生米一边问戚冉冉,“你觉得谁能赢?”
谁赢谁输都不重要,反正她是最大冤种,好好一顿饭吃成这样,真想一人给他?们一脚。
戚冉冉生无?可恋地坐下喝水,想着要不然?干脆把他?们打晕算了,省得折腾。
坐下还没五秒钟,就见阮慎宜站起?来鼓掌,“哇!咬起?来了!”
不是形容词,是字面意义上的咬起?来了!
陆承延和陈晋闻掰着掰着都开始胡来,一个咬住对方的手背,一个咬住对方的肩膀,谁都不肯松口。
“喂!属狗的啊你们!”
戚冉冉吓得赶紧用?巴掌把他?们打开,她可不想喝成这样还要带他?们去打狂犬疫苗啊!
好不容易才把两人分?开,戚冉冉觉得不能再耽搁了,得赶紧把这两个人送走,再闹下去她要神经?衰弱了。
“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们走吧。”戚冉冉挎上手袋。
陆承延和陈晋闻两个人喝酒都不太上脸,从外表上看好像没什么事,真正要站起?来走路才发现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的。
“哎哎哎!”
戚冉冉扶住这个又倒了那个,两个男人一个扶着桌子一个撑着墙,谁都不肯当最先摔倒的那个。
无?奈,戚冉冉只好求助阮慎宜,“阮阮,咱俩搭把手先把陆总送到车上去,他?司机在楼下。”
戚冉冉说完把陈晋闻扶到长条凳上坐下,叮嘱他?在这儿等一会儿自己马上就回来,陈晋闻的意识虽然?已?经?开始不清醒了,但还是强撑着点?头。
喝醉了酒的人跟尸体没什么两样,都死沉死沉的,戚冉冉和阮慎宜一人一边架着陆承延,费了老鼻子劲才总算把人送回车上。
“陆总喝醉了,麻烦您把他?送回去吧。”戚冉冉叉着腰喘气。
不料司机师傅却迷茫地瞪眼,“送到哪里去?”
戚冉冉愣住,“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啊。”
“回向?海吗?”司机师傅问。
戚冉冉人都傻了,“您是陆总的司机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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