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枝儿把伙计的胳膊扭到了身后。伙计疼得直叫唤,嘴里不断求饶:“不敢了不敢了。”“枝儿姐姐,放开他吧。”温小酒发话,枝儿才松开手,轻轻一推,那伙计倒退了五六步。伙计揉着疼痛的胳膊,知道这是不好惹的主,不敢再上前。“给你们赖老板带句话,就说冷西枝冷姑娘念他一片痴情,明日酉时在春香楼相约听曲儿,过时不候哦。”说完,温小酒带着枝儿和叶儿离开了客来酒铺。赖永其实就在店里,只是不想露面,没想到竟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以前,他花重金,都不一定能见上冷姑娘一面,这次能如此幸运,怕不是上辈子积了什么了不起的功德。第二日,赖永仔细收拾一番,前去春香楼赴约。春香楼的老板娘陶妈妈一见到赖永,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哎呦喂,赖老爷,你可许久都未来我这里听曲儿了,西枝姑娘整天缠着我问您什么时候来呢。”“西枝姑娘当真如此?”赖永乐得合不拢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城里,哪个男人不知道春香楼冷西枝的名号,不管是地痞流氓,还是风流公子,只要冷西枝勾勾手指,他不信有人能抵抗的住美人的诱惑。冷西枝能记得他,还对他如此不同,赖永简直乐得找不着北。陶妈妈心里想的却是,当然是假的了,我要不这么说能哄得你晕头转向,掏空腰包吗?不过一向清高,只专心抚琴,概不见客的冷西枝,竟能主动约客,她也是没有想到。但只要能赚钱,她就高兴。“当然是啦,我说的话还能有假?您跟我来,西枝姑娘在房间里等着您呢。”“房间?您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房间?”赖永简直不敢相信,他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您跟我说笑呢是不是?当然是只有你们两个的单独的房间了,还能有别人?”陶妈妈一边笑着,一边将赖永领到一个房间门外。她伸手敲了敲门:“西枝啊,赖老爷来了,你们好好聊哈。”说完,把赖永一把推了进去,冲他笑笑,关上了门。房间很暗,赖永什么都看不清,小声唤道:“西枝姑娘,你在哪里呀?”这时,不远处燃起烛火,帷幔后现出一个曼妙身影。“西枝姑娘。”赖永嘿嘿笑着,就要冲过去。“慢着。”帷幔后走出一个丫鬟,拦住赖永的去路。“我家姑娘只是邀赖老爷来听曲,赖老爷可别有什么逾越之举。”赖永忙停下,这才是他的西枝姑娘,要是真如其他投怀送抱的女子一样,他倒有些不适应了。“好好好,我就坐在这里听,我不过去。”赖永在茶桌前乖乖坐下,却又不解,“可是为何要用帷幔隔开,我都看不真切西枝姑娘的脸了。”“小女前日不幸染了风寒,又不想爽了赖老板的约,只能用此方法,免得过了病给赖老板,还望您海涵。”说完,低头咳了几声。“哎呦呦,西枝姑娘如此看重赖某,赖某真是受宠若惊。”听到冷西枝声音略显沙哑,看来病还未痊愈,还要为他弹琴,赖永的心里竟有些过意不去。“我家有根野山参,我回去就差人给姑娘送过来,补补身子。”赖永笑得谄媚。里面的人顿了顿,才道:“多谢赖老板美意,如此贵重的东西小女受用不起。今日约赖老板前来,是新习得一首曲子,赖老板对琴曲一向颇有见地,因此想让赖老板品鉴一二。”赖永闻言忙不迭的点头:“西枝姑娘弹得琴自然是好的,赖某一定倾耳细听。”里面的人不再说话,双手拨动琴弦,美妙的琴音或悠扬或急促,犹如缠绵悱恻的情话,丝丝入耳。加上美人的身影在前,双重享受让赖永陶醉其中,不能自拔。一曲终了,他还回味在未尽的琴音中,帷幔后面传出冷西枝的声音。“赖老板觉得如何?”“好听,太好听了。”赖永词穷,只一个劲儿的夸好听。冷西枝轻笑,朝旁边招了招手,那名丫鬟又走了出来,只是这次手中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坛酒。“听这许久,赖老板怕是渴了,这是小女最爱喝的青梅酒,您尝尝。”冷西枝常去甜酒雅居,赖永当然知晓,他答应董泰平卖假酒,也是奢望万一冷西枝也能去他那儿坐坐呢。丫鬟给赖永倒了一杯酒:“赖老爷请用。”赖永接过,他也想看看这假酒和真酒能有什么区别,仰起头一饮而尽。美酒入喉,立刻就喝出了不同。这个温小酒果然有两把刷子,或许普通人喝不出来,可他虽草包,嘴却也是品过无数佳肴的,这般清透,柔和的口感,真是难以模仿。“这酒如何?”冷西枝又问。“嗯,算是好酒。”这里没有别人,况且冷西枝说这是她最:()萌宝六岁半:我在长安开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