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寒向祠剑堂飞去没多久,就发现绑架盖娅的壮汉们抬着箱子从树林里走出来。她立刻俯冲,一爪抓起一个壮汉,厉声问道,“你们掳走的女孩在哪?”
壮汉吓得支支吾吾:“在……在后面的祠堂里。”敖寒低吼一声,把壮汉放下来,继续起飞朝祠堂赶去。壮汉一屁股坐在地上,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全湿了。
她来到祠剑堂上空,化为负甲态降落到院子中央。只见祠剑堂内部,一头红发的雄龙站在深插进石中的地母悯歌前方,握住盖娅的双肩,蓝眸怒睁:“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怎么取出地母悯歌!”
“我真的……不知道。”盖娅被他抓得生疼,只得咬牙坚持,“父母从未告诉我……他们在守护一把剑。”
雄龙不悦起来:“真是嘴硬的黄毛丫头,地母悯歌可不是一把玩具剑,你再三考虑一下!”
“住手!”敖寒高声喝止。
“谁?”
“你就是违天罚吧?”敖寒和他四目相视,“把她放开,有什么事冲我来。”
“你是她的血亲么?”违天罚在盖娅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把利爪抵在她的脖颈处,“快告诉我地母悯歌怎么拔出来,否则我就把这小姑娘杀了!”
“别管我,敖寒!”盖娅挣扎着喊道,“你要把他杀了,为我父母报仇!”
“笨蛋,我早就说了你父母不是我杀的!”违天罚捂住了盖娅的嘴巴,没想到敖寒已经带着凝聚好的星核冲到了自己的面前。他顿然一惊,看来这家伙根本就不想管小姑娘的死活。于是他把盖娅推到一边,一脚踹开冲上来的敖寒,拔出腰间的剑准备迎接下一次的进攻。
可盖娅竟又冲过来从背后把他抱住,“什么?你疯了吗!她那玩意砸下来我们都得死!”违天罚慌忙地说。
盖娅冷笑一声,“为何不呢?我总算可以和父母见面了……”她高声吼道,“敖寒,就是现在!”
敖寒点点头,再度举起星核前冲。违天罚暗呼不妙,立马丢出剑打爆了她手中的星核。敖寒被爆炸击倒在地,又将石子化为匕首朝违天罚掷去。违天罚一惊,虽不知敖寒怎么把石子变成匕首的,但还是精准地把匕首弹开。他正想松一口气把盖娅安顿好,未料又从天空中射下数十把利剑和长枪,只好先抓住盖娅的双臂躲进祠剑堂的暗处。
违天罚怒骂道,“该死,他们肯定是来抢剑的!盖娅姑娘,如果你再不回忆起来怎么拔出地母悯歌,被他们抢去之后可就危险了!”
“敖寒绝对不会是来抢剑的!”盖娅坚定地说,“但我真的不知道地母悯歌要怎么拔出来,父母连他们的身份都未曾告诉我!”
黑空中,敖筱娇宛若流星划过,降落在祠剑堂前,将目光锁定在盖娅和违天罚身上。在与她对视的那一刻,违天罚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善茬,他正要开口问话,可来者抢在了他的面前开腔。
“你就是违天罚吧?”
“该死,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有名!”违天罚苦笑道,“你和刚才来的那家伙不会有什么关系吧,为什么问的话都一模一样?”
“废话少说!”敖筱娇举起利爪朝他冲去,“休想从祠剑堂抢走禁剑!”
违天罚苦恼无比地捂住额,“我不是来这里抢剑的!”但敖筱娇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依然没有停下脚步。他一看情况不妙,便对着敖筱娇猛拍双拳,一瞬间形成的强大气流把她轰出堂外。她重重地摔在台阶上,慢慢滚了下去。
敖寒见敖筱娇被打了出来,心头不由得一惊。她赶紧把敖筱娇扶起来,发现她正眉头紧锁,眼角挂着泪珠,紧紧捂住自己头顶上的双耳,沾染银发的斑驳血迹正是从那两处流下来的。她向祠剑堂望去,不禁对违天罚心生畏惧:能把敖筱娇打得如此之惨的家伙,她还是头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