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了。。唉。
看到郑金的表情,梁川摇摇头,无奈地笑了。
养儿方知父母恩,当家才知柴米贵,年轻人啊,终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
自己养的儿子招弟哪里会不懂得,他这个儿子这会儿在想什么,他一眼就能透了!
这小子欠收拾!
一双蒲扇般的大手扬起来就要扇下来,梁川的手却拦了过来,道:‘孩子大了,使不得!’
这个年头,十岁仿佛就是一个坎,过了这个坎,就不再是小孩童,可以称之为小半大人,再用儿童来对待,不可以。
多少家庭,这个年纪已经要撑起一片天了!
招弟气得大手一甩,眼中的泪水在打转,恨恨地道:‘你呀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明事理呢!’
可是孩子不经历过苦难,哪里会有长大的道理呢!
梁川微微一笑,对招弟使了个眼神道:‘好了,我们接下来就要干正事了,招弟,哦不,成功你先回去吧!’
招弟实在担心,他的儿子会不会给梁川添麻烦,两家的关系实在太好,可是也仅仅局限在这一代人之间,下一代人,仿佛陌路人一般!
这样的情份,招弟实在不忍去破坏!他见过太多了,年轻人不懂事,不念旧情,在他前眼里,这些什么情份狗屁不值!
梁川笑着送走招弟,轻轻地把那柴房的木门带上。
‘还记得我以前看到你的时候吗?’
梁川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很强烈地感受到,眼前的小子对他有深深的戒备。
岛上都在说着梁川的事迹,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这些事与他并无任何的关系!
年轻人不懂得何为拼命,何为争抢,在他们的世界里,躺平似平更重要。
‘教给你的这门道与泥巴有关,说来也巧了,当年我与你爹也是从泥巴认识的,想听吗?’
梁川也不想当啰嗦的人,先客气地问了一句。
郑金站在原地就像一根木头一样,不知要自己做什么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梁川与他搭话,他这才发觉,原来他对自己的亲爹好像并不是很熟!
小的时候,自己仿佛就是野生的,与几个兄弟姐妹只负责玩,而老爹却是醉心于打铁,也没有别的顾虑,好像是因为这样,他与父亲的关系并不好,更好像是各过各的日子!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梁川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第一次见到你爹,我们都是每天为肚子发愁的人,黑鼻你还记得不,这小子逮住了一头山鸡,那时候我给你爹做了一回叫花鸡,那叫一个香啊,差点把舌头都吃到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