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绫子眼眶红了:“阿里嘎多,许先生,你真是我的心灵导师。”
“心灵导师谈不上,我只是坚信好姑娘会得到好结局。”
许霄话音未落,就到身后传来某位大哥的叹息声。
“说……说得对啊。”
两人吓了一跳,同时回头。
“常先生?”
“常哥,还没睡呢?”
“睡不着。”常肃站在那,明黄色的睡袍特别扎眼,他烦躁地挠了挠头,“想着出来溜……溜达一圈,就看见你……你俩了。”
许霄做出合理猜测:“可能是第一次当皇帝,身份跨度过大,不太习惯。”
“那也有……有道理。”常肃提议,“我寝殿,有酒,要不要去喝……喝一杯?”
“行啊,绫子会喝酒吗?”
观月绫子用手比划:“会喝一点点。”
“那走吧,竹林轩交给年轻人看家。”
“常先生那里,还有点心吗?”
“玫瑰豆沙的……小馅饼,怪甜的,我不……不爱吃。”
“呆一就不,我可以吃。”
许霄附和:“我也可以吃。”……
三人闲聊着,踏着月光与树影,慢慢走远了。
所谓在竹林轩看家的年轻人们,自然是指伍时玖和陆零。
伍时玖在后院,亲力亲为守着炉子炖小人参,扇子扇了八百回,炉火的热气简直要给她的脸做个sa。
然后她终于炖好了一碗参汤,用布裹了手,小心翼翼端去内室。
陆零躺在床上,原本已经昏昏欲睡了,结果一听到她的脚步声,立刻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望去。
“你去哪了这么久?”
“不都说了炖人参炖人参,怕惹不必要的麻烦,我就自己炖了。”伍时玖瞥他一眼,“浪费我时间,守着炉子热死人,你最好都喝了,不然我就掐着脖子给你灌下去!”
“……你干嘛好端端的威胁伤员?”
“怎样,你都伤成这样了,难道还能跳起来打我?”
陆零无语:“算了,我不跟你这小无赖一般见识,碗给我。”
谁知伍时玖把碗递过去了才发现,他目前肩膀和手臂都缠着纱布,确实行动不便,连端碗也很费劲,更别说用勺子。
也对,要知道一个时辰前他饿了,还是她直接往他嘴里塞的花生酥,他只负责嚼。
她不得已把药碗又放下了:“摊上你我也怪倒霉的,送佛送到西,我喂你。”
“你怎么喂我?”
“用手喂你,问这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