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蠢女人竟敢伸出手触碰他的掌心,她的手带着让人诧异的寒凉,此刻还在发颤。
此时她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擦拭他掌心的血迹。
“爷我好疼”身后传出一阵阵痛苦闷哼,他的手掌骤然被她握紧,十指交扣。
身后忽然没了声响,胤禛的后背一沉,他心口莫名一阵抽疼。
“别打了。”
“四阿哥,这小太监昏过去了。”
“把她拉开!”
胤禛看见两个大力太监朝身后的那拉氏伸出手,忽然眉峰蹙起。
“爷自己来。”
他缓缓转过身,就看见那拉氏苍白的脸,旋身之际,那拉氏倏然落入他怀中。
“麻烦!”胤禛板着脸冷哼一句,伸手将那拉氏打横抱在怀里。
“爷,轿子来了。”苏培盛将一件斗篷披在四阿哥肩上。
“嗯。”
胤禛将那拉氏带回乾西四所,直接将她丢到了偏殿里。
“哎呦,这小闲子伤的不轻,奴才去拿些金疮药来,让人给他处理处理后背的伤口。”
胤禛凝眉,见那拉氏后背已然被打的血肉模糊,衣衫与血水,早已粘连在一块。
此时苏培盛叫来两个小太监,眼瞧着那两个小太监在剥她的衣衫盘扣,胤禛背在身后的手忽然攥成拳。
“不必如此麻烦!爷来!”
“你们都出去。”
奴才们纷纷退出,胤禛抬手将殿门砰的一声关上。
他取出匕首,嘶啦一声,用匕首将她后背的衣衫撕开。
“啊”逸娴被一阵剧痛惊醒,痛的惊呼出声来。
冷不丁见四爷站在她身侧,此刻手里还拿着一截衣衫,逸娴只觉得身上发凉,她下意识用手捂着前胸。
“呵,狗奴才,捂什么?”胤禛忍不住嗤笑一声,她前头比她后背还平,矫情个什么劲儿。
“忍着。”
胤禛说着,用帕子随意在她后背擦拭清理伤口,他手上的力道很是随意,感觉到她身上阵阵战栗,胤禛的手僵了僵,他紧抿着唇,手中的力道不觉轻了不少。
待伤口处理干净之后,他抬手将金疮药囫囵洒在她后背,耳畔传来她压抑的啜泣声。
“矫情!”胤禛将手里的空瓶子一丢,转身就离开了屋内。
逸娴在床上躺了片刻,缓过神来,就匆匆来到书房伺候。
“小闲子,将这茶水端进去,记得待能入口之时,再端到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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