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光:“一个青年男子、一个十来岁的小少女、一头白猿、一只绵羊。”
“那青年在湖边行走,和那少女说着话,我只看了他一眼,心中刚想着,觉得他面目清隽,不似凡人,便觉得身上十分疼痛”
“等我再次醒来,身上便有了许多伤口,若是有人触碰我,他们身上也会有伤口,就这样,那些宫中的医者和巫者都没办法”
面目清隽,不似凡人。
沈奈:“你看那个人的时候,有没有克制对他的向往之心?”
夷光脸色苍白:“没有。我只当是他是个普通人。”
这时沈奈这一问,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事,夷光也明白了,原来今日受这些苦头,一部分竟是自己的错。
她心中似懂非懂,对着沈奈道:“我现在才知道你之前为什么那样说,原来,这便是我控制不住的坏处。”
“那个人也和你一样吗我是不是,也学了他的剑心,所以才会这样痛?”
沈奈叹一口气,在心中琢磨药方。
“幸好不是啊,你这回学的,是人家身上的剑气。”
得尽快把面前这人身上的气血补回来,不然,还没等她学会怎么控制自己身上这些乱糟糟的剑气,她就要失血而亡了。
夫差被沈奈用弄去处理政务了,她喊来夷光宫中的宫人,去找了药来熬药。
夷光身上伤口还在渗血,可看着沈奈出门去给自己熬药,她心中多了一份安全感。
不过
剑心是沈奈学剑的初心,剑气?
剑气又是什么个东西?
夷光闭上眼睛,在疼痛中睡去了。
吴王宫中飘出了一股浓重的药气,而在吴王宫的一处偏远宫室,一个瘦小的宫人在给自己服侍的夫人穿衣裳。
“郑旦夫人,呜呜呜”
郑旦病中许久,郁气凝于心中,这一回,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榆,你莫哭。”
郑旦眼中闪过几分厉色,“夷光妹妹如今受伤,我能与她一同入宫,一同消亡,对于郑旦而言,也没有遗憾。只有一件事,榆,我们两人死后,越国的人再来,你若有余力,就帮,没有余力,便自保。”
吴国的一个小村庄中,阿青蹲在地面上,看着一路跟着自己的小羊吃草。
她问:“独孤先生,我们这一回要在吴国留很久吗?”
“吱吱吱——”
一道男声淡淡回应:“再留九天。”
九天之内没有转机,那西施必死。
一只白猿也跟着阿青的动作,折腾起吃草的羊,只见白猿长臂一伸,就要去拔羊嘴下的草,少女则腿一伸,将白猿的长臂挡住了。
“独孤先生,白公公欺负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