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沈奈的空间更大了。
那些被带进花府的作恶者,却不觉得有什么可喜,有什么可贺的。
一开始他们聚在一起作恶的时候,心中只有这件事成功之后,可以得到的大批银两,马车被毁时,花月奴下马车,他们心中懊恼失策。
直到沈奈出现,将他们哑穴封了,他们才悔青了肠子,因为这时他们才知道,自己竟然惹上了硬茬子。
沈奈就站在一处庭院之中,身上穿的是件轻薄的鹅黄色衣裙,披着浅绿的披帛,旁边是开的灿烂的正红色芍药花。
芍药妖娆,且它们在庭院开的灿烂。
可花月奴从远处一眼望去,觉得浑身淡色衣裳的怜星,不言不语的站在庭院之中,竟将满院子的花木的艳光都压下去了。
“月奴,你在看什么?”
站在庭院中的沈奈感觉到了花月奴的目光,招手让她过来。
花月奴慢步走过来。
也许是因为花月奴是在正常的世界长大的女孩,她平时一举一动,比起邀月和沈奈的随意来,更有一种娴静。
她虽然练习武功,可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实在是不怎么爱在日常中使用。
“看花,也在想二宫主带回来的那些人。”
她对于沈奈和邀月的称呼,总是视情况而喊。
沈奈兴趣缺缺:“不过是些虾米,随随便便就被人打发出来当炮灰,你自己去处理了吧,反正那花容铺子也是你要管的。”
花月奴迟疑了下,还是点了头。
这时,花月奴突然听到面前的怜星问话,“你对那叫江枫的人有兴趣?”
花月奴呆了下,然后叹气。
“也许吧,月奴自己也不晓得。二宫主,月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呢?
花月奴笼统的总结了一番:“武功好,样貌好,人也善良。”
沈奈沉默了。
月奴,其实,这府上留下的每个移花宫的宫人,都比那人武功好。
不同性格的人完全是不同的思考方式,花月奴略过了沈奈,略过燕南天,只在人群中看见了江枫的武功、脸、善良。
而沈奈,一根筋的万年单身狗,就算和人聊着天,也能忽略所有,只注意武功。
姐妹俩小谈一番,就离开了这处庭院。
邀月闭关不怎么出门,沈奈在杭州城留了几天,也只见了她一面,而那些被花月奴处置的人,听宫人说,是送去了水灾之地挖渠。
至于那几家下黑手的,沈奈也不做什么,就抽了个空,去悄悄落进了人家的店,一个个催眠过去,问清手上到底沾了几条人命
沈奈在杭州城停留半月,尝了些风味吃食,听了些秋后处斩的判词,看了些山水和风土人情,便再次往移花宫去。
只是那天,出门没几步,她在杭州城的路上看见了那江枫的书童,似乎是叫江琴的。
那江琴坐在一辆马车前,沈奈感觉到那马车上似乎坐着江枫,后面还跟着几辆马车,从马车中传来香料的气味。
沈奈面色不变,有几分冷淡的与他们擦肩而过,和他们朝着不同的方向去。
毕竟是不相干的人,她想。
一晃几年过去,邀月十七,怜星十四,花月奴十三。
某天,沈奈意外的从花月奴的口中得知,江枫家中也有做生意,她与他因为是各自的生意常常有打交道,如今已经是好友。
而这一年的夏日,沈奈还来不及观察小姑娘花月奴的交友状况,就发生了一件让她和邀月十分暴躁的事情。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