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朝他看去。
秦让冷冷道:”为什么不给阿槐留位置?”
他首先看向了离自己最近的祈天河,口吻十分不善地重复一遍。
祈天河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心里给她留了位置。”
秦让愣了下,重新端起碗。
小西凑过来,眨眨眼道:“你可真敢说,就不怕阿槐真的来找你?
祈天河很平静:“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被恶意操纵的空间。
小西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让又开始埋头喝面汤,祈天河留意着他的-举-动,四肢的协调性和呼吸都正常,从任何角度
看和正常人无异。
老人没有收拾桌子,而是上楼了一趟,下来时背后扛了一个麻袋,佝偻着背像是随时要从楼上载
下来。
重重喘了几口气,他从袋子里掏出一堆石膏头像,每个头像只有最基础的轮廓,连眼睛都没刻,
照例发给每人一一个:“你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创造出心里的阿槐。
祈天河摸了下头像,蹭了-手的白灰,心想着昨天发牌位,今天发石膏像,不知道明天会发什
么。
老人:“旅馆里的东西各位可以随便用,今晚零点时我会给作品排名,最次地那个人将会被请离
这次活动。
朱殊瑟:“排名标准是什么?”
老人:“恐怖体验项目,自然是比谁能创造出更令人畏惧的东西。
说完缓慢地迈开步伐趴在前台,不再管玩家。
众人坐在圆桌旁,陶连咧着嘴说:“这样也好,我要选成绩最好的那个人合住。
小东:“我也是。
在他们的争论声中,白蝉偏头对祈天河说:“出去看看。
旅馆周围一片荒芜,唯一的点缀就是几棵半死不活的树,小土坡那里倒是生长着一棵枝繁叶茂的
古树,前后有一上一下两个树洞。
站在树下,树叶婆娑晃动,吹来的风格外清凉。
祈天河捧着石膏像摇头:“当年应该多学-门艺术课。
他的画画水平惨不忍睹。
“和才艺无关。”白蝉:”等到快结束的一个小时会很热闹。”
祈天河:“热闹?”
白蝉点头:“谁也不能确保个人的创造能拿到-个好名次,但可以确保让竞争者失去参赛资
各。”
祈天河眨了眨眼:“有人会去毁了别人的作品?
“现在还是白天,老头那里或许有多余的石膏像,”白蝉抬头看了眼天空:“毁东西也得挑合适
的时机。
所以好戏总是在夜间上演。
祈天河沉吟了两秒:“玩家互相间防备很深,这个主意可不好打,相较而言,抢npc的就要容易
许多。
白蝉深深看了他一眼,愈发觉得近来对方举一反三能力在不断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