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影子都没见到。
祈天河默默听着他作死的言论,奕然意识到这几个npc就是副本用来增加难度的,一举-动完全
符合恐怖片里喜欢挑战规则的热血青年。
“当然可以,”老人给出明确的保证:“现在她还太虚弱,只要按照我的步骤,你们就能亲眼见
到心里的阿槐。
见没有其他人说话,老人继续交代:“今天是要做躯干,旅馆后面有几棵快要死得槐树,你们可
以砍下树干进行雕刻。不过要注意,有的树不适合砍伐。
说话保留着npc-贯云里雾里的风格。
朱殊瑟:“什么算不适合?
因为昨天的作品入了眼,老人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多说了一句:“小心空心木,里面容易藏晦
气
外面的天气压根不适合出门,起初只是乌云密布,后来直刮起了大风。
旅馆更往后的地方谁都没有去过,祈天河问老人要了个大袋子,将石膏像和牌位全部塞在里面,
和白蝉结伴同行。
如果不是带着弟弟,更多的时候朱殊瑟都是在副本里做独行者,她不远不近地走在两人后面。
估算了一下距离,轻声交谈对方听见的可能性很低,祈天河小声道:“我昨晚发疯的时候很吓人
剔除绷带男的事情,白蝉很少瞒他:”差点团灭。
祈天河:“那朱殊瑟图什么?”
团灭她一样得出局,一个老玩家没必要做损人不利己的决定。
“也许是因为你本身。”白蝉略沉吟,给出一个猜测。
祈天河看过来时,白蝉很冷静地分析:“对她而言,让你丧失理智更重要。”
祈天河沉默了一下:“其实昨晚不止是因为万灵之体和被附身的缘故对不对?”
3蝉:“还需要再观察。
祈天河想了想说:“那晚智笔的一滴墨水滴到我眼里,然后我又-次进入了在义镇见到的奇妙世
界。
白蝉停步眉头轻皱。
祈天河叹道:“梦里面的女鬼对我说,平衡该被打破了。&ot;
这个副本,显然存在让平衡失控的条件。
让人恐惧的永远是未知,他可以不在乎身世,过去,但畏惧于失去理智,沦为杀戮机器。
“有我在,”白蝉似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语气平静却能带给人一种莫名心安的力量:“放心”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祈天河无奈:“结果当天就因为偷头发被抓。”
他发誓在说这句话时,清楚看见了白蝉眼皮跳了一下。
“忘了那件事。”平静的语气终于生出波澜。
祈天河别过头,尽量不在对方面前笑出来已经是一种极大的修养。
往前走了大约五六百米,终于看到一小片低地,从这到树林要经过一个比较陡的坡,祈天河跳下去的时候,抬头观测了一下,差不多和寻常土葬高度相同。
一眼望去有五六十棵树,很难看到几片带叶子的,冬天被雪覆盖的枝头都没有这般衰败。
就近走到一棵树边敲了敲,树皮瞬间有了轻微的凹陷。连续试了三四棵,都是一样的情况。
“什么啊,不都是空的。”先他们一步到的陶连抱怨了一句。
小南摸了摸下巴:“要不随便砍一棵?
另外两个npc已经举起从老人那里拿到斧子,准备直接付诸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