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亲手从古堡带出来的,那就一辈子……都是他的。
白遇淮按下了心底隐秘的念头。
“脱衣服。”荆酒酒突然出声说。
白遇淮惊了一跳,喉头紧了紧,只能艰难地挤出来一个字:“嗯?”
荆酒酒绕着他走上一圈儿。
少年的衬衣纽扣还没有扣好,底下一大片雪白的腰腹在灯光下于走动间直晃人眼。
荆酒酒:“我也要看看你背上有没有手印啊?”
白遇淮飞快地道:“不用看,没有。”
荆酒酒疑惑道:“你怎么这么笃定?”
因为他的体质,注定任何邪祟都不侵体。
不仅如此。
他轻而易举,就可以杀死任何的邪祟。包括那个从国外来的邪神。
只要他取下手腕上,那只同款的手镯。
所有靠近他的邪祟,都会灰飞烟灭。连荆酒酒也一样。所以他才不能选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
荆酒酒:“我看看。”
白遇淮:“没有。”
荆酒酒凶巴巴地盯着他:“给我看看!难道你背上印了一对巴掌印?为什么不给我看?”是我还不够凶吗?
荆酒酒指尖一动。
白遇淮的外套往下垮了垮。
白遇淮:“……”
白遇淮喉头动了下,这才抬手自己脱了外套、衬衣。
荆酒酒:“喔,有腹肌。”“还有背肌。”“这个是人鱼线吗?”
他好像只是出自于真诚的赞叹。
可白遇淮却从来没有这么站立难安过,比他第一次站在全国观众面前现场表演话剧,还要难安。浑身的血液都轰轰冲了过去。
荆酒酒真诚发问:“我在网上,看见你粉丝说,你拍《吞天》的时候,真空穿一件皮夹克。从怀里掏枪,会露出一截腰,黑暗的角落里,灯一照,真的特别公狗腰。请问公狗腰是什么?”
白遇淮喉头紧了紧,抬手按住了围着自己打转的少年。
一天天,网上冲浪时间太长了。
“脏话,骂人的,好孩子不要用。”白遇淮低声道。
荆酒酒:?
是吗?
荆酒酒顿住脚步:“……你背上什么痕迹也没有。”
他说着,也学了白遇淮刚才的样子,伸手去摸了摸。
“咝。”荆酒酒收回手,皱起脸,“好热。”
明明白遇淮摸他的时候,都好好的。他摸一下,怎么就不行了?就像白遇淮的头发丝,拔下来也是烫的。
白遇淮有点狼狈地梗住了脖子:“……人的阳气,对你来说,是热的吧。”
荆酒酒:“是阳气吗?”
他微张着嘴,做了个吸的动作。
“精怪故事里,还有聊斋传奇里,那些鬼不都是喜欢吸人的阳气吗?我怎么就吸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