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忙响应了印墨的提议,纷纷钻进了帐篷。
工厂里慢慢安静了下来,印墨起身掏了个符,扔给了丁瀚冰。
“什么东西?”丁瀚冰皱眉。
“我师父送给酒酒的,酒酒再分给我和你的。”说到这儿,印墨语气都有点酸,“护身符,普通小鬼近不了身。”
丁瀚冰依依不舍地摸了下,然后扔了回去。
印墨:?
印墨:“你转性了?”那可感情好。
丁瀚冰虽然鬼都看不见一个,但还是道:“你懂个鬼。我就是要酒酒靠近我……”
印墨:“……”
印墨:“这东西只是避小鬼,避不了大鬼。酒酒是大鬼。”
印墨话音刚落,丁瀚冰就飞快地把护身符又捡起来了,美滋滋地捂在了胸前:“酒酒对我真好!”
印墨:“……”
脸皮真他妈厚。
这头荆酒酒也艰难地跨过了门槛,一步一步往前挪。
小鬼们看出了他的意图,忙又抢着爬过去,将荆酒酒甩到背上,顶着飞快地往白遇淮那边爬。
等离白遇淮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它们就畏惧地停住了,然后把荆酒酒往白遇淮身上一扔。
白遇淮坐在帐篷里,只感觉到脖颈处一痒。
像是什么轻飘飘地擦了过去。
当然不可能是鬼。
除了荆酒酒,没有鬼敢这样碰他。
“酒酒?”白遇淮低低出声。
荆酒酒都快冷死了。
有个躯体也没见得比做鬼好啊呜呜……
荆酒酒二话不说,扒住了白遇淮的领口,用软绵绵的小手掀起一个缝,一路往里钻,寻最暖和的地方去……
没办法呀。
他现在是纸人,烤不了火的。
一烤就人没啦!
白遇淮身上温暖极了,荆酒酒在里头闪转腾挪,左攀右爬,想找个好落脚的地方。
白遇淮:?
白遇淮的脸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他实在忍不住微微拉开了自己的衣服领口,将声音压得更低:“荆酒酒?”
这衣服一拉。
荆酒酒脚下一个打滑,就滋溜落了下去。
他跺了跺脚,站在那里,茫然四顾,揪住一根绳,扒了扒。
白遇淮再度开了口,这下声音却仿佛从齿间挤出来的一般:“……荆、酒、酒。”
“别扒我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