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就担心我嫁不出去,又担心我离婚过得不好,矛盾冲突搞得她神经兮兮的。我现在把这两大难题都解决了,她只会高兴。”
沈知初低低笑着,“真有你的。”
“贺时午说今天给我支票,支票到手我立马签字,渡了我的一婚劫,还过了半年豪门阔太生活,谁说离婚的人不幸,”她挑眉,“幸运之神无时无刻不在眷顾着我。”
“你怎么也信这个?”沈知初搁下笔,拿着报告起身递给另一边的人,“小李,把尸检报告给于队送去,他着急,病理结果得下午。”
沈知初是无神论者,她学的是医理,讲的是道理,自然是不信,但祝初一,要说信吧,也不能全信,但这事,挺邪门的。
“就那个算命的,我后来被我妈押着去一趟,当时正有人找他算一个病者的时辰,那人的意思问有没有生还的机会,他掐指一算,三天内,人家开始也不信,结果第二天早上人就没了。”
“是不是挺准的。”
沈知初挑了挑唇,“那他没说你第一次婚姻是嫁入豪门吗?”
“这东西咋能算出来。”
“你啊,还是少信这些。”沈知初进了里间,很快出来,换了身衣服,“走吧,请你到咱们支队的食堂走一遭,万一有小哥哥入了我妹的眼。”
“你们支队的小哥哥大哥哥大小帅哥,你咋没找一个。”
“内部消化的结果,是往后余生“死路一条”,我是不会让自己落入这般绝境。”
祝初一嘿嘿一笑,“姐姐英明。”
晚上约饭,她是想让沈知初一起来,这么大的喜事怎么能少了她最爱的姐姐,临到下班时沈知初出警了,哎,法医难啊,太难了,没一点属于自己的私人时间。
约的海底捞,她到的时候徐岩和严乐乐已经到了,徐岩性格温和,奶奶弱弱的,长得也特别好看,她俩常常怀疑他性取向,比女人还温柔,奶得想让人rua。
祝初一上前就要伸手,徐岩猛地后退,不让rua。
三个人酒没少喝,喝嗨了严乐乐嚷着要去个高消费的地儿嗨皮,祝初一今天开心,就舍了一把,去了一间高品位,高档次,消费也高的私人会所。她要不是喝嗨了太兴奋,绝对不会同意,这地儿,贵得咂舌。
她闻着价格不菲的威士忌,“钱的味道。”
“真没想到,白月光回来,他就坚持不住了,才半年就迎来我的人生巅峰,啧啧,这是爱情的魔力,”她挑眉,冲徐岩抛了个媚眼,“别人的爱情。”
徐岩声音声音柔又轻,“离婚早晚各有利弊,再过半年,你的资产有可能上亿。”
“此话有理,贺夫人送我的车还没到,两百多万,可惜,可惜啊。”她举杯,“为离婚干杯,别的不想了,狗男人见天对我冷着脸,跟我欠他似的,自从白月光回来,他就没拿好脸色对过我。”
越想越气,猛地灌了一杯酒,“心里有白月光,还对劳资发情,nnd,不能忍。”
“是不是喝大了,把你当成白月光?”严乐乐说。
“谁知道,神经病。离,立即,马上,就今天,谁不离,谁孙子。”
“男人干那事不代表他真对你有想法,也许只是兽性大发,□□是不经大脑,没理由的。”
祝初一和严乐乐同时嫌弃的瞥他,“你有发言权吗?”
有被内涵到,徐岩挺直腰杆,“我是男人。”
“你是吗?你这么有女人味儿。”
徐岩翻了个白眼,“废话不多说,喝吧两位。”
一瓶威士忌,一瓶红酒,之前吃饭的时候八瓶啤酒,祝初一越喝越兴奋,徐岩拖着两个醉鬼出来。
祝初一歪歪扭扭,迈着曲线步伐往出走,“我跟你们说,明天,一定要到贺家大门口去接我。”
严乐乐嘿嘿一笑,“带上烟花,就在他贺家大门口放。”
祝初一打了个酒嗝,“狗男人一定气半死。”
俩人说完,哈哈大笑。
徐岩也醉了,但比她们俩能清醒一些,“明天几点。”
“十点,一定要去接我,呜呜呜呜,我被豪门抛弃,我只有你们俩了。”祝初一越来越喜欢演戏了。
她余光瞟见一袭黑衣人群,为首的男人西装加身,被人簇拥着贼有排面,这人,咋恁眼熟呢。
“欧巴,好帅哦。”祝初一说着便朝着男人走去,然后,伸出两个手爪子,揉着男人的脸。
云景行脚步一顿,看清来人,便没有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