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午貌似真的生气了,还哄不好。
狗男人发什么神经,一把年纪的老男人,当自己十八岁小男生,还需要人哄。当她开天眼还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祝初一关上门,撇撇嘴,神经。
拿出日记小帐本
5月29日晴转多云
今天碰到贺时午和云子矜,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偶遇这种事我也不想,他不高兴,当我很高兴?我觉得我错了,下次再遇到劳资不躲了,一定冲上前表明立场,我希望他们立
地字只写了一个橫,笔没墨水了,什么鬼呀,立地成婚,劳资不当电灯胆,不当绊脚石。
贺时午不高兴,还难哄,一个大男人墨迹死了,白月光都主动了你还端个寂寞。
也是,如果贺时午不端着就不是贺时午,白月光就是被你这么冷漠走的。
祝初一翻着小帐本,一笔笔算着她的小钱钱,心里的计算器打得噼里啪啦,美死了。
贺时午一身怒气回到房间,手机几条提示信息。
方远:【我觉得初一很有意思,她那小脑袋里都想啥呢。】
贺时午冷哼一声:【想知道问她去。】
方远:【我就是猜不透,她为什么躲着】
紧接着又回一条:【她真一点也不介意?】
不介意,不吃醋,问东问西押不上正题,他给她机会,是她不珍惜:【省心】
这两个字,很附和贺时午一贯绝情绝爱的没人性:【还是你高明,教教我如何让女人不争风吃醋,没想到啊,这在方面,我居然甘拜下风。】
【高明个屁】祝初一虚情假意,满嘴谎言,就是个骗子。
扔下手机懒得理方远这个情场浪子。
方远认识贺时午二十几年,他如此暴躁还是少见的。这是咋了,和平相处不好吗,他可是求之不来,高,手段高明呀。
祝初一睡了个好觉,醒的也早,下楼时,贺时午坐在餐厅吃早餐。
“早。”她上前打招呼。
男人眼皮都没撩一下,不搭理她。
管家添了餐具,祝初一闷头吃早餐。
贺时午从始至终未置一言,冷漠的一批。
她不想触霉头,脑袋都不抬,不想有目光交流,不想演。
管家哪知道两小口又
怎么了,一天一个样,闹啥呀。
看不懂,看不懂。
贺时午筷子往桌上一撂,冷冷瞥她一眼,起身走人。
直到贺时午的车驶出去,她才长抒一口气,终于露出笑脸,太难伺候了。
她不禁琢磨,贺时午明显还有气,他不说难道让她猜?
太难哄了,她长这么大没哄过人,还是个男人。不理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她不想触霉头,保持一贯应付贺时午的理念,能躲则躲。
管家小声问:“初一,怎么了?”
祝初一摇头:“不知道。”
“是不是你又惹他了?”先生最近情绪变化,大多是与太太有关,而祝初一专往炸弹上戳,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心太大。
她再次摇头:“我没有,不是我,可能是,抽风吧。”
“不能这么说你自己的先生,这几日我见先生对你很好,听李叔儿的,打电话关心一下,下次再有这情况,可别闷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