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作还不够吗?
不恶心吗?
她撇撇嘴,这些人,不懂欣赏,哼。
大家非常识相的不去惹她,眼神交流都没有,能躲则躲,之前是先生发脾气,现在是太太作妖,哎呀,这俩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呐。
吃晚饭的时候,贺时午下楼。
祝初一站在沙发前,掐着细腰,讨伐沙发上趴着的猫大爷红烧肉。
“整天貌美如花也不赚钱,就知道找小母猫玩,摸不让摸,碰不让碰,见天以色伺主,你要上天啊?骗子,不喜欢为什么不离家出走,你不走就证明喜欢我,为什么不让抱不让摸,我们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只是保持着不撕破脸的虚假和谐,你这跟流氓毫无差别,感情能当儿戏吗,不能,每天水深火热,每天面对家暴,再挠我,”她说着,伸手碰烧肉,红烧肉喵嗷的叫了一声,伸出爪子回击,“嘿,还挠我,信不信我还手了,以暴制暴,貌合神离,同床异梦。”
贺时午就看着她在沙发前演戏,跟红烧肉较劲儿,明明是吐槽猫,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意味儿?
“呵,你这样的猫能活到现在,就是个奇迹,过来,不许喵。”
喵~
红烧肉一双琥珀的眸子,盯着眼前的人,警惕的半抬起爪子,伺机而动。
“不让抱,还要打我是不?信不信我去抱别的猫,看你吃醋不。”
祝初一哼了一声,转头装做刚刚发现贺时午的样子,立马变脸妩媚妖娆,“老公。”
男人脸部肌肉微微抽动了下,没说话。
她急忙上前,坐在他身边的位置,托着腮,媚眼放电,嗲得让人起鸡皮疙
瘩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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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午握着筷子的手微顿,轻咳一声,“吃饭。”
“好。”她刚要动筷,突然说,“为什么团子没煲汤,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管家冲厨房里的几个人摇摇头,谁也不开口。
贺时午叹了一声,“不吃团子,也有鱼肉。”
她柔媚一笑:“老公说的是。”
她挑了一块刺,指尖一碰,呀的一声叫出来。
“怎么了?”
“扎手了。”她挤出泫然若泣的脸,“好痛哦,人家刚做的手膜,德国进口顶级spa的产品,好贵的。”
“我看看。”贺时午伸手过来。
她捻了捻指腹,一笑,“好了。”
他叹息一声。
祝初一急忙关心道:“老公,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捏着嗓子,嗲嗲道,“我就说嘛,你工作太辛苦了,要去医院拍个ct看看脑子。”
男人蹙眉,又骂他。
她突然放下筷子不吃了,一副悲伤的样子。
“又怎么了?”他问。
“突然有点难过,想哭。”她做作的翘着兰花指,指节抵着眉心,悲伤万分。
“为什么想哭?”
“就是想哭,可能哭出来会舒服一些。”她叹气,摇摇头,“不用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