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晚了。”睡了半天,电影已经播了几轮,“你回来多久了?”
“一个小时。”管家说她在影音室,进来就看到她在睡,平日里专往他火上点,睡着时可爱多了,就是睡相差了点。
她见他露出笑意,可见心情不错,她坐了起来,小手揉着脖子。
他问,“不舒服?”
她点点头,看到身上多出来的毛毯,她睡前没有毛毯的。
贺时午转了个身,手放在她后颈处,“你转过去,我帮你捏捏。”
“你行吗?”她怀疑,“你不是没经验吗?”
“祝初一……”男人紧抿着薄唇,眸光森冷的一批。
没经验是他自己说的,又不承认,对,男人不能说不行,她知道她堆起笑脸讨好地笑笑,急忙转身趴在沙发上,有人伺候还不用,傻。
男人深吸一口气,糗事被提及,气就不打一处来,手上却还是替她捏着后颈。
“疼,你轻点。”
搭在颈间的手一滞,末了力道稍稍轻了些。
捏了几下,祝初一又开始喊,“疼,你不要太用力,”过了会儿,“恩,舒服,用点力,就这样,好舒服……”
她舒服了,他不舒服,女孩儿脖颈纤细柔软,肌肤细腻,小嘴不停的叫唤,发出的声音又……
叫得他掌心火热一片。
“对对对就那里,肩膀,唔,好舒服……”
他冷声道,“闭嘴。”
“凶什么,是你要给我捏肩的,干嘛咬牙切齿。”额头枕
着手臂,小嘴撇着。她给他按摩累得她手酸腰酸可一点怨言都没有。
搁在后颈的手突然撤离,男人霍然起身走了出去。
她转过小脑袋,“干嘛啊,还没舒服够呢。”
舒服,一个女孩儿知不知道不能当着男人面叫成这样,男人在关门前,咬着牙吐出几个字,“你自己舒服吧。”
贺时午下楼喝了一整杯的冰水,祝初一下来,手扶着腰,这姿势……
他挪开目光,沉着脸转身走出去。
祝初一不明就理,又哪里惹到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她觉得自己又得罪了狗男人,草草吃了晚餐跑回房间。
她坐在电脑前,这咋圆,都崩了,全崩了,想到头痛,她敲着自己的小脑袋,好痛。
直到夜里十二点,她还在冥思苦想她的狗血垃圾大作,她本就不擅长写文,开始是灵感迸发即兴之作,现在,头秃。
突然,一阵陌生的铃音响起,她猛地一惊,什么玩意,她看向声音来源,床头柜上多了一个新奇的摆件,啥时候放这的?
铃声一直在响,她走过去瞧着那玩意,一个欧式复古座机电话,呃,什么年代还搞这个?
她试探地拿起电话手柄放在耳边,贺时午的声音传来:“早点睡觉。”
“啊?”贺时午打来的?
“这是内线电话,以后十二点必须睡觉。”
吼,昨晚她不回他信息,今天就搞了这个东西,狗男人抽哪股子邪风,“我在工作。”
“睡觉,熬夜对身体不好。”
“哦。”好话她总不能当坏话听,熬夜确实对身体不好的,“等我搞完的再睡。”
“不行,再不睡把你房间电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