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儿。
纪渊甚至都能听到宴会厅里宾客们的谈话声。
纪渊咬牙,一股怒意从心底窜起,他握紧了拳头,气的浑身都在抖。
抬头看着秦诀,眼底一片血红:“什么意思?秦诀,你耍我?”
听到纪渊说这句话,秦诀表情冷了。
他抬步,走到纪渊面前,面无表情。
“我什么意思?纪先生,你今天不请自来,是什么意思呢?”
秦诀说完,看着气得发抖的人,轻笑:“再说了,我就耍你了,怎么了呢?”
“你生气的话,可以去报警。”
秦诀看着他,声音嘲讽。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随意,但浑身上下上位者的气息,掩都掩不住。
压的纪渊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纪渊像是被人浇了一桶冰水似的,浑身血液瞬间冰凉,从头到脚,都冻了个透。
他把秦诀放在情敌的位置上太久了,都忘记了,秦诀和自己之间,需要跨越的,不只是一个鸿沟。
“我…”纪渊呼吸急促了一瞬,声音顿住。
再开口,语气放轻:“我只是有句话想问林漾…问完,我就走。”
秦诀后退一步靠墙,看着他,面无表情:“没爱过,不后悔,嫁给我很幸福。”
没想到秦诀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来意,纪渊的脸上染上一丝羞怒,纪渊忍着怒意开口:“你又不是林漾,凭什么替她——”
秦诀实在是没忍住,看着纪渊,嗤笑出声:“带一个每天都试图撬我墙角的男人去问我老婆爱没爱过他?纪先生,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秦诀抬手,一旁的保镖递过来一个什么东西。
当着纪渊的面儿,秦诀认真的把那东西围在自己的脖子上。
细密的针脚刺得纪渊眼睛疼。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捏碎,血肉模糊。
纪渊深喘,试图缓解这阵疼痛。
他看着秦诀脖子上的灰色围巾,近乎绝望的开口:“我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你让我过去,说一句话就行。”
“呵。”秦诀冷笑一声,看着面前的人,眉眼间没有一丝温度:“纪先生,我看你还是没搞清楚,那里面是我的妻子,我的——”
忽然,女孩儿略带惊喜的声音从保镖身后响起,把他话给打断。
“老公!原来你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