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督身边的士兵们犹豫着,不敢接下绮兰手中的酒壶,因为?军中饮酒是大忌。
但却没想到一项军令如山的梁总督这次倒是同意了:“也行,大家喝些酒暖暖身子?,面的晚上冷。”
而后又对绮兰道:“砚儿来了,我还?未曾与他好好喝酒,聊过一番,这一次倒是可以。”
绮兰面带微笑?:“梁大人,您有所不知?,夫君他最近身子?不太好,前些日子?还?受了伤,不宜饮酒,不过当?然?,您若是想要与他饮酒聊天,他定?也不会拒绝。”
梁总督闻言倒是迟疑了,“那便下次吧,我们师徒再好好聊聊天。”
“嗯嗯。”绮兰乖巧的点点头,把酒发过去之?后,又在?白砚来之?前,回了自己的位置。
白砚回来的时候抓了两只野兔子?,开始熟练的清理兔子?,清理完又涂抹了些调料,这才开始烤了起来。
兔子?被烤的金黄,表皮微微焦嫩,不知?道比行军伙食好上了多少。
幸好此时他们找的地方隐蔽,距离队伍有一段距离,否则不知?道招致来多少眼馋的眼光。
绮兰坐在?一旁看?他烤肉,什?么也不需要做,过了一会,他便将兔子?烤好了,撕了一只香喷喷的兔腿给?她?。
绮兰撅了撅嘴:“你好残忍,竟然?杀兔兔。”
白砚眼底一沉,收回手上的兔腿,“那你去肯干粮吧。”
绮兰瞪了他一下,她?就只是装装样子?,顺带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一下他而已。
她?又夺回他手里的兔腿,开始大口的吃了起来,味道喷香。
吃了几?口,香滑嫩爽,若是能有酒喝,那便更香了。
像是听到了她?心里的话,白砚起身,正要向马车离去,但是却被绮兰敏锐的叫住:“你去做什?么?”
“马车中还?有些酒,我去拿过来。”
绮兰立刻道:“不用了。”
白砚略微有些不解。
绮兰解释道:“刚刚梁大人问我可有些喝的暖身子?,我便把那壶酒拿给?他们了。”
“哦。”白砚又坐了回去。他也未曾看?见梁总督那边吃的是什?么。
想着没有酒,他就用树叶做成水杯妆,从溪水里舀了些水,喂到绮兰嘴边。
绮兰一边喝着沁甜的溪水,吃着白砚亲手烤的兔肉,得了便宜还?卖乖:“白砚,你伺候的比浣遥还?好,你以后若是没官做了,就来给?我当?贴身侍从吧。”
白砚下意识看?了一眼周围,看?见没人,这才冷淡的睨了绮兰一眼:“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说完又拿出帕子?,擦了擦绮兰下巴的水渍。
“就说,就要说。”绮兰撅嘴。“怎么?你心里有鬼,都不让说?”
“你是不是有怪癖,就爱伺候人,就爱给?人当?奴才?”绮兰想起床上他干过的一些事情,愈发肯定?道:“你肯定?是,你床上也爱伺候人,下了床也爱,你承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