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冠掉落在地,散落了一滴东珠,他耐心的捡起地上的凤冠,又重?新戴回在他的脑袋上,他靠近她的耳边:“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绮兰愤怒的看向他,却被他牢牢攥住手腕。
“我?们?做个交易吧,当?我?的皇后,我?便放了柳琴,如何?”
他问出了话,但是却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利。
他牵着她的手,一步步步上千阶梯,一直到至高无上的地方。
尚在襁褓里的婴儿也被侍人抱了上来,与他们?一同站在最高的位置。
“他便是我?们?从今以后唯一的孩子,他是这个天下?的太子。”白砚微笑道。
绮兰眼中满是看疯子一般的惊骇。
白砚他真的疯了。
皇城外,杀声震天。
白砚一个人站在田野之上,满身鲜血,摇摇欲坠。
对?面的董思语骑着马,手里挥舞着长枪,一手一个人头。
“白砚,你就这么点人,也配与我?叫嚣?”董思语的声音传遍全场,充满了趾高气?扬与盛气?凌人。
他带来的兵马如同黑云压城一般,不费吹灰之力?遍拿下?了皇城,白砚的防卫如同摧枯拉朽一般,顷刻间湮灭。
“白砚,你就像一只蚂蚁一样,被我?随意揉搓,我?一脚便能将你踩死,这种感觉,未免也太过美妙了。”
董思语像是一个被踩在脚下?羞辱多年的奴隶,突然有朝一日站了起来,获得了羞辱别人的能力?。他慢慢的带着极其享受的心里,杀掉了白砚身边一个又一个人,
直到他身边已经已经寥无几人,董思语仰天长笑:“白砚!想不到你如此没用,我?带了这么多的兵力?,都没怎么派上用场!任凭你曾经风光无两,如今还不是我?手下?败将!若是你现在跪地求饶,说自己是个废物,我?便可以考虑留你全尸。”
白砚勉强固定住身体,风吹动他鬓角凌乱的发,可他的气?质依旧如同如同霜花冰雪,风光霁月。
“董思语,你真是…蠢得可笑。”
董思语瞬间暴怒:“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指使身后的军队:“来呀!给我?上!谁能取他的项上人头,我?重?重?有赏!”
万千兵马出动,白砚脸上却依旧神色不变,举重?若轻。
“你当?真以为,我?没有任何后手吗?”
话音一落,董思语的心里顿时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接着,他看见白砚从身后掏出一柄弓箭,点了火,朝西南方射去。
火光划过天空,穿破万籁俱寂。
大地开始微不可察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