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督一路前,恭恭敬敬的对着白砚行了跪拜礼,言行之间?无一丝不恭敬。
白砚起身虚扶起梁总督,“恩师不必多?礼。”
四目相对,白砚的眼里似乎对梁总督的到来没有丝毫的意外。
梁总督转过?身,面向?文武百官:“大庆能有此明君,乃是?国之大幸!”随后?眼神锐利的朝吏部尚书看去,“张大人!你一口一个反贼,可?实际在你面前的这位,才是?真正的正统血脉,平统皇帝留下的唯一血脉!”
张大人含血道:“梁总督,枉我还敬你为朝中清流,想不到如今竟是?为了自保,如此这般颠倒黑白!”
“张大人,可?以不信我,可?不能不信这位吧?”
人群散开,面色苍老的刘氏走到人前。
众人看到那妇人,只觉得面容隐隐约约跟平统皇帝跟前的大宫女年轻时有几?分相似。
“诸位大人,陛下确实为平统皇帝的血脉无疑,而陛下的亲生母亲则是?先长公主殿下。”
一语既出?,震惊全场。
刘氏面色平静的说出?更震惊的话:“而白国公早在长公主出?嫁前,便不能人道,此事御医也知道,白国公死去不足一月,若是?诸位不信,开棺验尸也能验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早已经信了大半,毕竟刘氏不可?能随便造谣白国公不能人道,既然白国公不能人道,那白砚怎么出?来的自然那不言而喻。
顿时,关于白国公为何?疯癫多?年,家中子嗣大多?早夭,唯一的白三?小姐还是?叔嫂那边过?继而来都?有了答案。
台阶上那人竟真的是?天子血脉!甫一知道这个皇家秘闻,众人都?为从震惊之中回过?神。
梁总督又接着补了一句:“而且,大家都?知道,公众紫鸢铁卫,向?来只受皇帝或者?储君驱使,大家也看到了,紫鸢铁卫听命于陛下,而并非前太子,可?见,陛下才是?平统皇帝唯一认定的储君!”
此言一出?,顿时没有人再有异问,因为大家都?知道,紫鸢铁卫,只听命于储君,白砚可?以让文武百官缄口,却无法迫使紫鸢铁卫为其卖命,紫鸢铁卫为其驱使的唯一的理由便是?,平统皇帝将紫鸢铁卫交给了白砚,而并非太子,这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让众人纷纷不由得下跪高?呼万岁。
白砚抱着怀中的孩子,神色平静:“诸爱卿平身。”
喜怒不行于色,帝王之仪,显露无疑。
跟懦弱的沦为了董氏傀儡的先太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谁更有帝王之相,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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