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之握住她的手,“我骗了你,不是南宫知萝,是陆焕煊。”
南宫知萝好看的眉头微蹙,“你说我?”
张欣之很抱歉,“不好意思,你当年年轻漂亮又能干,我嫉妒昏了头,诬陷了你。”
杨晚还是不信,“不,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对付南氏和杜氏,就是为了给延庚报仇。”
张欣之看她不信,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既然我们相互之间有纠葛,我索性就全部说了出来。
这个药瓶,是我公公陆焕煊在世时治疗心脏病的药。
他至死都不知道,我在药里做了手脚。”
众人一听,皆骇然。
“妈。”包厢门突然打开,陆子吟猛然走了进来,他走到张欣之面前。
“妈,你疯了,你在胡说什么!”
张欣之看着陆子吟,“我没有疯,我精神正常的很,你爷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被我害死的。
我把他吃的药,替换了。
替换成了面粉做的药片,那药片和真药外形、口感一模一样,他根本吃不出来。”
陆老爷子很信任这个一脚踩不出个屁的儿媳,吃的药都是让她管理。
谁知道,就是这个他最信任的人,在处心积虑的害他。
“我爷爷那么信任你……”陆子吟话还没有说完。
张欣之就把话打断,“子吟,你爷爷没有表面那么忠厚,他虚伪得很。
陆氏每走一步,都踩着鲜血。
他为了上位,不惜出卖兄弟;为了巩固名声,不惜睡了嫂子……”
顿了一顿,“你的妹妹,你丢了的那个妹妹,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张欣之一说自己丢失的女儿,杨晚表情突然不自然起来。
陆若漪看到正要问,她怀里的小女孩儿突然哭了起来,冲着南宫丞要抱抱,“爸爸抱,爸爸抱。”
南宫丞一把接过,很娴熟的放到怀里,哄了起来。
林染看了一眼,又垂下眸子。
这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杨晚拉住自己的儿女,“我们走。”
“染染。”南宫丞冲着她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