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廖清欢的态度太理所当然了,又透露出长辈的口吻,所以廖天麟莫名其妙的就说出了自己的派行。
“哦,我是清字派的。”
廖清欢嚼着嘴里的鳝丝,味道挺不错的,这个季节的黄鳝肥美得很,海城人都知道这个季节吃黄鳝正好。
“你哪来的清字派,你根本就不是我们廖家的人,我都调查清楚了。你跟我们廖家酒楼没关系,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继承的廖家酒楼,那根本就不是你的。”
廖天麟气得很,太不要脸了,还清字派,清字派都是他爷爷的派行了,要脸不要脸了。
廖清欢一脸无辜,她确实就是清字派啊,刚好又有个人间有味是清欢,就取了这个名。
“我跟你说真的,这廖家酒楼又不是你的,你把它继承了算什么事?明明我才是廖家人,怎么着也该我们来继承才对。我劝你离开廖家酒楼,不然我肯定要调查清楚,廖家酒楼是怎么落到你手里的,这里面一定有不正当手段。”
廖天麟语带威胁,他知道对方有家庭,所以一直不想追究的太狠了。如果对方识相的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我就是廖家酒楼继承人啊。”
廖清欢笑了起来,把筷子放下。
“你是廖清平的后代?”
“你怎么知道?”
廖天麟惊讶的喊道。
“那你太太爷爷就是廖流川了。”
廖清欢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廖天麟不说话了,只盯着廖清欢,对方怎么可能这些都知道,尤其他太太爷爷,都离开本家多少年了,除了他们,谁还知道他太太爷爷的名字啊。
“哦,菜又上来了,你看到你们店里还有什么汤对吧?跟你家服务员说下,再上个汤。”
廖清欢故意转移话题,陆长缨夹了一块油面筋塞肉到她碗里。
“先吃,吃完再说。”
廖天麟这会心里抓耳挠腮的,很想抓着廖清欢问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但人家老神在在的吃起了油面筋塞肉。
等廖清欢吃完这一块油面筋塞肉,那廖天麟抓紧时间问。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是不是还看到了廖家的族谱?”
廖清欢瞪大了眼睛,“族谱,廖家哪来的族谱,哪一个不是尘归尘土归土的走人,死后一把灰就往河里撒的。这样吧,你去问问你爷爷,知不知道一个叫廖清欢的人,就我的名字,如果他知道的话,你再来和我谈。”
廖天麟将信将疑的下了楼,回到房间给家里去了电话。
“爷爷,你知道廖清欢不?”
“知道啊,按辈分算,你喊她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