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牢院一间宽阔的房间,龚太青等人身戴枷锁垂头丧气的蹲在一起。
林啸走进去,几个臣子立即上前抱住林啸的大腿。
“皇上,我们是冤枉的啊!”
“皇上,我忠心耿耿,治下州县春和景明,百姓安居乐业,朝受命夕饮冰,对朝廷恭恭敬敬,对皇上的旨意不敢一点耽搁,哪怕刀山火海也要完成,不信你可以让御使大夫调查-----”
“皇上,这是为何,为何给奴才戴上这玩意,俺家世代忠良,有先皇颁发的铁帽子。”
“皇上-----”一个老臣涕泪横流。
林啸一脚踢开一个抱着自己大腿的武官。
“都给我坐好了!”林啸吼了一声。
御林军把这些抓捕的官员一个个的排成队,坐直了。
“龚太青,往前面来。”
这时候的龚太青已经瘫城里泥,被两个校尉架着来到林啸面前。
“龚尚书,朕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刺杀朕?”
“皇上,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死到临头还不如实招来?他们都是被你所害,你以为找来西域的一个沙陀就能刺杀了朕?来人,把那沙陀抬上来。”
立即,几个校尉抬着沙陀没有脑袋的尸体上来。
“认得他吗?他的头颅被我当皮球踢了。他的脸没有了,这身衣服总的认识吧?不认识衣服他的这身牦牛一样的皮囊会认识吧?不认识这身皮囊,他的蹄子总认识吧?”
“皇上,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龚太青,你小妾身上的珠宝还有二十万的银票你总的知道吧?”
龚太青如五雷轰顶,看来皇上什么都知道了。
“你是不是想像他一样留下一具没有头颅的肉身,不,肉身也不会给你留下,千刀万剐凌迟点天灯,我让你尝一个遍,还有你的宝贝儿子龚雄,你们父子策划的确实严密吗,也够辛辣,只是你百密一疏,不应该拉拢那个千户袁木入伙。”
“袁木,你这个狗娘养的!”龚太青咬牙说道。
“龚太青,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的问题,你不交代他们也会交代,你不交代你的儿子也会交代,老老实实的回过,朕念你多年老臣的份上,给你留一个全尸。你的小妾和家人我也会妥善安置,否者,你自己考虑。”
“皇上,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的小妾能不能不送去教坊司?”
“这个要看你小妾的意思。”
“皇上,你可以赐她死,可以送她到庵堂,只要不去教坊司。”
“教坊司怎么了?你不是经常光顾那里吗?”
“皇上,老臣去了,唯一放不下的是我的小妾。”
“只要老实交代,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
“谢皇上。”龚太青一头磕在地上,额头上立即鲜血流淌。
“走吧,我等着看你们的供状。”
走出大房间,需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是牢房。虽然是初春,天气寒冷,但是牢房里依然传出来难闻的气息。
“皇上,皇上,是皇上。”牢房里有尖细的声音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