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公,樊哙来了。”
“正在门外求见。”
夏侯婴一听,心里大概也猜到了个七七七八八。
这樊哙虽然有时候办事过于混蛋,终究是个有骨气的。
对刘邦也是忠心耿耿,
今天在朝堂上,刘茹毅说的那些话,他不爱听,樊哙肯定更不爱听。
虽说之前关于刘盈、刘茹毅的问题上,俩人有些分歧,
甚至还险些大打出手,
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对于如今的事情,夏侯婴可以肯定,樊哙和他是穿一条裤子的。
“快!”
“速速请他进来!”
夏侯婴朝着门外一指,下人便立刻去请人了。
片刻过后,脚步声由远而近,
樊哙走了进来。
刚一进屋,还没坐下,
看到夏侯婴喝了个大红脸,眼眶还哭的又红又肿,
樊哙不禁好笑道:
“滕公,这才晌午,就喝成这个模样,”
“莫非是心里有啥过不去的坎?”
“来,说出来,让俺开心开心!”
夏侯婴闻言瞪了他一眼,
怒道:
“你开心个屁!”
“我这坎说出来,你也得哭!”
“先坐下!陪我小酌几杯!”
樊哙也不客气,直接在夏侯婴面前坐下,
拿起酒杯就喝了起来。
随后反客为主,直接说道:
“滕公,我猜你大中午哭鼻子,”
“应该与今早朝堂上,如意说的那番话有关吧?”
夏侯婴听了这话,连忙瞪着眼睛道:
“慎言!”
“你怎敢直呼陛下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