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红毯,沈栀期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
时尚圈内不少人都受邀来到了这里,一部分还有内娱的艺人,四处都是言笑款款,觥筹交错着。
沈栀期一袭高定现身,礼服的面料裁剪得极为贴身,精致的妆容,在搭配昂贵珠宝,有足够的资本跟这些明艳的女人比美,不过她身为珠宝设计总监,惯来低调,没有跟那些女明星出风头。
跟同行简单寒暄两句后。
找了一处地方落座,只拿了香槟浅尝着。
过了会,旁边两个身穿礼服的女人在低声交谈:“虞西西是不是到了?”
“好像是,被ak的老板亲自迎接进去的。”
“那女人好拽啊,就没有她不甩大牌的时候。”
“人家有资本呗,歌唱的好又有粉丝肯捧场,听说跟纪家三少有个私生子。”
沈栀期默默地喝着香槟,冷不了的就被人盯住。
两个女人仿佛是想从她这边,听到什么八卦。
沈栀期咽下喉咙的酒,移开了视线。
下一秒。
隔着喧闹的人群,她便看见了站在宴会厅中央被众星捧月的虞西西,两人有过数面之缘,这几年容貌没什么变化,一身黑白的礼服衬着高挑身材,黑长直被干净利落的扎起了高马尾,在璀璨的水晶灯照映下鹅蛋脸的妆容精致,双唇颜色殷红。
对视了几秒。
虞西西主动走了过来,她是气场略带一丝女人味的风尘。
但是性格特别社会,向来都是看心情去的。
也因为如此,被资本圈封杀,公司雪藏过,自己突然宣布退圈过,神隐过几年。
虞西西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依旧是那个被捧甩大牌的她,一点也没改。
“沈总监。”
“虞小姐。”
两人不轻不淡的打招呼,简单的聊了几句。
沈栀期问:“元白最近怎么样?”
虞西西挑着唇笑:“不知道,跟他爸有去庙里住了。”
沈栀期沉默几秒,想必是纪觉闻又和虞西西闹了矛盾,才会又带着孩子去才庙里住。
虞西西是最潇洒豁达的,毫不在意自己男人怎么折腾,也没见要去哄的意思,跟她说话间,有男士绅士风度地过来搭讪,也云淡风轻地应对着。
有时候沈栀期忍不住会想,认识的这些圈内女性里,虞西西是属于最没后台,也没有显赫的豪门出身,结果却是活得最痛快的一位了。
永远都是最清醒的那个,知道自己想过什么生活。
沈栀期心底感慨着,手上的酒也多喝了几杯。宴会上时间过得总是很漫长,她与虞西西不咸不淡的聊着,当提到自己在外界被传言婚姻已破裂时,沈栀期苦笑了下。
虞西西直言不讳的说:“纪觉闻那个贱人的两个哥和一个妹婿,看面相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为难你了大嫂。”
沈栀期白净细软的手指扶着额头,半响后,看向她:“所以你一直不嫁进来么?”
“嫁豪门容易被条条框框所约束呀,自立门户多轻松,谁也做不了我的主。”
虞西西难得和她说一句真心话,很快又带着惯来不着调的玩笑,打趣道:“偶尔有生理需要,还能睡一次和尚。”
沈栀期摇摇头,觉得自己是真喝晕了。
包里的手机显示时间不早了,她准备提早离席,还邀请虞西西要不要一起回纪家住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