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江家很熟,也是老熟人了。看周尧带人过来,笑着说了句:“女朋友?”
“那我可不敢撬江淮谦墙角。”周尧说:“江淮谦让我带过来的。”
两人说这话时,阮轻画跟护士在里面,在拆纱布。
闻言,医生扬了扬眉,“淮谦的女朋友?”
周尧和医生对视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还在追呢。”
“哟。”医生笑说:“这倒是稀奇。”
周尧颔首,单手插兜说:“待会您可得好好看看,手不能留疤,不然江淮谦找您算账。”
“去。”医生睨他一眼,“怀疑我水平呢?”
两人在外面聊了会,医生才进去。
阮轻画的手恢复的不错,只是看着会有点吓人。
他稍顿,给她处理那些伤口。>>
“会有点痛,能忍住吗?”
“可以的。”阮轻画轻声道:“医生您随意。”
她看着右手,想了想问:“我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药膏或者是方法,能让我这只手快一点好。”
医生一顿,诧异看她:“生活不方便是吗?”
“嗯。”阮轻画说:“我想快点好。”
医生沉思了会,想了想说:“那估计得打针消炎。”
阮轻画愣怔片刻,毫不犹豫说:“今天就能打吗?”
“……”
之后几天,阮轻画都在医院和公司来回跑。
有时候是周尧陪她去医院,有时候会换成周盼。
阮轻画想要手快点好,但又不想让江淮谦担心,特意叮嘱了两人,别告诉江淮谦自己打针的事。
周尧看她一脸认真,也颇为无奈答应。
这几天里,阮轻画和江淮谦联系少之又少。
江淮谦太忙了,那边的一摊子事接二连三地冒出问题,应接不暇。
两人偶尔的联系,大多数是微信。
她给江淮谦发条消息,江淮谦过半天才回复。
经常他回复时,阮轻画已经睡觉了。
-
一晃,小半个月便过去了。
阮轻画的手完全好了,除了左手有针孔痕迹外,右手恢复的很好,一点疤都没有。
手好后,阮轻画心情也好了不少,身边人感受最明显。
徐子薇看她忙了一上午,笑着问:“这么开心?”
阮轻画“嗯”了声,莞尔说:“手好了。”
徐子薇看了看她白皙的手半晌,笑着说:“是的,好的真快。”
阮轻画应了声,抽出一侧的画稿,含糊不清说:“终于能画图了。”
徐子薇探头看了看,好奇问:“你给j≈a画吗?”
阮轻画拿画笔的手一顿,侧眸看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