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谦有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阮轻画做的面条味道清淡,就是原滋原味的感觉,但神奇般地打开了他味蕾。
吃完,江淮谦主动地揽下洗碗的活。
阮轻画没拦着,反正也就两个碗。
她回房间补了个妆的空隙,江淮谦便洗好了。
“走吧。”江淮谦看了眼时间:“来得及。”
阮轻画“嗯”了声,和他一起往外走。
刚走到电梯口,陈甘也从另一侧出来了。
三人好巧不巧碰上。
看到阮轻画和江淮谦两人,陈甘微微一顿,敛下讶异的瞳仁,和她打了招呼:“早。”
阮轻画愣了下:“早。”
陈甘看了眼江淮谦,微微颔首。
江淮谦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下,没太在意。
进电梯后,阮轻画和他聊天。
“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嗯。”江淮谦宽慰她,“别担心,差不多都搞定了。”
阮轻画点点头,瞥了他一眼:“那市场调研,你还去吗?”
孟瑶他们现在还没回来,还在各大城市奔波。
江淮谦思忖了会,低声道:“再说,最近没时间。”
阮轻画想想,好像也是。
出了小区,阮轻画跟着江淮谦上了车。
她刚把安全带扣上,江淮谦便倾身靠了过来。
阮轻画眼皮一跳,正想往后退,他先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怔,垂眸看他:“你……”
“痛不痛?”江淮谦看着她左手手背上还没彻底消掉的针孔痕迹,低声问。
阮轻画愣怔片刻,轻声道:“你怎么知道?”
问完,她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周尧跟你说的吗?”
“嗯。”江淮谦目光灼灼望着她,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脸庞,“傻不傻。”
闻言,阮轻画不太服气道:“手不好不方便,我只是为了手快点好。”
江淮谦:“嗯。”
看他不太信的模样,阮轻画无奈一笑:“你别担心太多,我真没事。”
她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没记错的话,你比小孩子还讨厌打针。”
阮轻画:“……”
江淮谦直勾勾盯着她,嗓音沙哑问:“我记错了吗?”
阮轻画眼睫毛颤了颤,不说话。
她确确实实不爱进医院,还很讨厌打针。小学时病的那一场,让阮轻画成了医院常客。久而久之,她便非常非常讨厌去医院,医院这个地方,给她幼小的童年留下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