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着江淮谦手指停留在自己发间的力度,闻着他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味,脑袋晕乎乎的,她下意识喊了声:“江淮谦。”
江淮谦手一顿,低眼看她,“困了?”
“……不是。”
阮轻画抬头看他,低声道:“没有。”
她小声说:“我很精神。”
江淮谦失笑,盯着她红了的脸看了会,撞上她不太清醒的狐狸眼,低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阮轻画摇头,但一摇头,她头就更晕了。
她下意识闭了眼,抬手扶着脑袋说:“有点晕。”
“……”
江淮谦失笑,把吹风机关了,注视着她:“想不想吐?”
“不想。”
阮轻画嘟囔着:“有点渴。”
江淮谦“嗯”了声,低低道:“我给你倒水。”
阮轻画看他进了厨房,索性躺在沙发上。
她闭了闭眼,想让晕眩感消失。
但没辙。
再睁开眼时,她感觉天花板下的吊灯都在晃来晃去的,眼前的江淮谦,也有了□□,出现了很多。
阮轻画皱了皱眉。
江淮谦看她,低声问:“能喝水吗?”
“嗯。”
阮轻画抬手要去接,不小心撞到了他手臂。
江淮谦怔了下,倏地一笑:“别动。”
他嗓音微沉,低低道:“我喂你。”
阮轻画眨眨眼,端正坐着:“哦。”
江淮谦看她这样,心口又痒又麻。
她身上穿的,是之前助理给他买错尺寸的一套休闲服,很保守很保守。
可穿在她身上,却别有风情。
江淮谦压了压自己的情|欲,面不改色地喂她喝了小半杯水。
喝完,他想去放杯子,阮轻画却抬手勾住了他的衣服,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