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淮谦挑了下眉。
他倒是没强行让她下来,换了鞋,他问:“要不要喝点水?”
“要。”
江淮谦背着身上的小醉鬼去了厨房。
他刚要倒水,阮轻画就直觉地从后背溜了下去。
踩在地面上,阮轻画莫名有种漂浮感。到这会,她才觉得自己喝醉了。
她攥着江淮谦衣服,紧紧贴在他旁边,“怎么还没好?”
江淮谦压着眸子里的笑,侧身看她,“等不及了?”
“嗯。”阮轻画张嘴:“渴。”
江淮谦看她自然模样,倒是很乐意伺候她。喂阮轻画喝了小半杯水,他低垂着眼看着她从嘴角流出到脖颈的水,喉结上下动了动。
江淮谦刚想拿过一侧纸巾给她擦擦,阮轻画先自觉地抹掉了。
他低笑:“我给你擦。”
“不用。”阮轻画很自立自强:“我自己来就行。”
江淮谦:“……”
等她擦完,江淮谦拥着她站了会,低声问:“想不想去洗澡?”
“嗯。”
阮轻画还有点意识,转身往外走:“那我去洗澡了。”
江淮谦看她跌跌撞撞的步伐,眉心跳了跳。他了进去,看阮轻画脑子还算清醒地拿了衣服往浴室走后,才稍微放下心来。
“有事叫我。”
“哦……”
浴室里有哗啦啦的水声,江淮谦坐在客房椅子上,想走,但又怕她喝醉了出什么事。
他稍稍偏了下头,往浴室的位置去看。
浴室的门是白色的玻璃门,从里能看到外面的影子,但从外是不能的。江淮谦这套房子以前没人住,他回来后才收拾出来。
从他这个角度看,什么都看不见。
可即便如此,他脑海里却依旧能浮现出很多旖旎的画面。水声不断,脑海里画面衔接到了一起,让他无法压抑。
越是压制,想的越多。
浴室里氤氲气蔓到了玻璃门上,雾茫茫一片,更是什么都看不见。
江淮谦紧盯着那扇门,喉结轻滚了滚,强迫自己从次卧离开。
到厨房灌了两杯冷水,江淮谦才暂时把身体里的燥热压了下去。
……
-
阮轻画洗了个澡,脑子又清醒了两三分。
她刚从里出来,便看到了坐在房间的人。
阮轻画怔了怔,有点儿意外:“你怎么在这。”
江淮谦“嗯”了声,指了指桌上东西:“给你煮的醒酒茶,喝一点。”
阮轻画“哦”了声,起身走近:“苦吗?”
“不苦。”江淮谦失笑:“有给你准备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