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舒宁准时被闹钟吵醒。
因为傅闻的超长待机,昨晚舒宁最多也就睡了三个小时,她按掉闹钟只想继续睡,但身为人师的≈nj;强烈责任感让舒宁揉揉头发,眯着眼睛穿着拖鞋下了床。
今早她不可能再做早饭,舒宁从钱包里≈nj;翻出五十块钱,准备拍醒傅景轩,让他自己买东西吃。
她穿着睡衣,不过这套睡衣非常保守,猜测傅景轩还在赖床,舒宁也懒得换了。
舒宁几乎半眯着眼睛打开卧室的≈nj;门,直接走到对面的傅景轩门前,大声拍门:“傅景轩,起床了!我今天不舒服,早餐费我放你门口,等会儿你自己去小吃店买早餐吃。”
傅景轩也刚按掉闹钟,本来想再睡会儿,听说许老师身体不舒服,傅景轩一翻身坐了起来:“你生病了?”
舒宁:“没有,昨晚灵感太好,一直画图画到三点,好了,我去补觉,你乖乖起床,上学别迟到。”
舒宁打个哈欠,将钱放在傅景轩门口,转身回了主卧,把门反锁,一头扑到了床上。
等傅景轩穿好衣服出来,门口只剩钱了。
傅景轩哼了哼,这些≈nj;自诩成年人的≈nj;人,整天叫他们早睡早睡,轮到自己就随便熬夜了。
傅景轩决定周末多玩一个小时的游戏,许老师的≈nj;熬夜就是他的≈nj;讲价条件。
既然已经起床了,傅景轩也不会因为没有许老师的≈nj;监督就偷偷再睡一会儿,他去卫生间洗漱,洗完出来,看见≈nj;了刚刚走出房间的二≈nj;叔,修长挺拔的≈nj;男人,一如往常的清冷内敛,即便是才起床,二≈nj;叔的≈nj;头发一点都不乱,脸上也看不出倦容,直接走出去,都不会有人发现他还没有洗脸。
叔侄俩互视一眼,又≈nj;各自移开视线,彼此沉默地擦肩而过。
傅景轩故意在房间磨蹭了十几分≈nj;钟,等二≈nj;叔出发了,他才挎上书包去外面店里≈nj;吃早餐。
没有人打扰,舒宁一觉睡到了十一点,如果不是手机突然响起铃声,舒宁觉得自己还可以继续睡。
腰酸腿酸,舒宁吸了几口气,去拿手机。
来电显示:傅闻。
舒宁困意顿消,靠在床头,按下接听。
“起床了吗?”
男人的≈nj;声音清润带有磁性,舒宁耳根一软,想起了昨晚他在她耳边问的那些叫人不好意思回答的≈nj;问题。
“刚醒。”舒宁将手机放远了一点,一边偷偷打哈欠一边如实回答道≈nj;,说完还挤出两滴没睡够的≈nj;眼泪,被她随手抹掉了。
傅闻听得出来,走出公司道:“我现在回去,你想吃什么?我去打包。”
舒宁受宠若惊,傅闻可是惜时如金的≈nj;金融大亨啊,怎么能浪费时间在这种小事上呢?
“不用了,冰箱里≈nj;还有菜,我一个人炒个菜就能吃了。”舒宁又≈nj;打了一个哈欠。
傅闻低声道:“昨晚是咱们的≈nj;第一次,今天我都不照顾你,还算什么男朋友?”
两人的≈nj;感情关系虽然确立在见色起意上,但既然已经决定跟她在一起,傅闻还是想尽量照顾她,如果有非常重要≈nj;的≈nj;工作,那是没办法,今天恰好有空,她又的确需要≈nj;照顾,他明明知道却假装无动于衷,傅闻都瞧不起这样的男人。
“我已经离开公司了,说吧,中午想吃什么?”
舒宁想了想,道≈nj;:“披萨吧,方便带,口味你定,我都行的≈nj;。”
傅闻:“好,等会儿见。”
挂掉电话,舒宁又≈nj;连着打了两个哈欠,打完起床,先去洗澡。
脱了衣服,舒宁偷偷瞄了眼镜子,她长得白,此时身上就像被冰雹胡乱地砸了一遍,留下好多青青粉粉的≈nj;印子。昨晚那两场运动重新浮现脑海,舒宁一边心不在焉地冲澡,一边想傅闻这个人,不愧是重活一次的现代企业家,傅闻比舒宁前面四个世界经历过的≈nj;男伴都要温柔。
不过,傅闻的温柔更像一种社交责任,他把她当做女朋友,所以即便只是见色起意,没有多深的感情,他还是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照顾她,考虑她的心情与需要≈nj;,而不是简单地把她当个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