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这个时候的寇琛还真想受点伤,可惜的确没伤着哪里。
“那我把狗带回去了。”她嘟哝着:“你你不会跟我奶奶告状吧。”
要是让乔纳森奶奶知道了,可能不会责怪她,但是皮皮可就免不了受罚,关禁闭或者饿个一两顿什么的。
“我不会说。”寇琛平静道:“你放心吧。”
陆蔓蔓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男人突然变温柔的眼神,她心里感觉怪怪的,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他不小心摔跤,她莫名还有点难受。
黄昏时分,季宁洗完澡出来,见院子里的寇琛居然将手腕放在篱笆墙的荆棘藤条上磋磨。
季宁都惊呆了。
手腕生生被荆棘磋出了几条血淋淋的伤口,寇琛回头,眼神里涌动着兴奋之色:“快,给我姑娘打电话,让她拿药上来!”
季宁愣了几秒,回房间拿电话,心说寇总为了认这个女儿,都他妈疯魔了吧!
二十分钟后,陆蔓蔓提着医疗箱急匆匆跑上来。
夕阳垂在远处山隘间,云蒸霞蔚,微风轻拂着荆棘上的蔷薇花,枝叶莎莎响。
陆蔓蔓坐在后院白漆的桌椅边,拿着纱布棉签蘸了药,小心翼翼替寇琛手腕伤口消毒。
“奇怪,不是说没有受伤吗?”
“噢,刚刚没有发现。”
寇琛低头看向小丫头,她神情专注,一边为他消毒,怕他疼还一边轻轻吹拂,丝丝的凉风拂过伤口,寇琛突然觉得,再来一百次他也甘之如饴。
季宁抱着手臂,咧嘴看着院子里的寇总,翻了个大白眼,心说为了和女儿共享天伦,他还真是够拼的。不过这男人,当年如果没这股子拼劲儿下海闯荡,估摸着没也没有今天的寇氏集团。
他转身离开了,给这对父女一点独处时间,毕竟寇总为了争取这段宝贵的时间,可是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
陆蔓蔓给寇琛的手腕上了药,然后用纱布包裹妥当。
“记得伤口别沾水,如果发炎了就一定要去医院。”
“嗯。”寇琛温柔地回应:“那个,桌上有零食,旺旺雪饼,还有巧克力,我从中国带过来的,你吃。”
陆蔓蔓瞥了之前被烧破了洞洞的桌面,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零食。
两个大男人,出来玩带这么多零食?
好像是为了特意招待她似的。
“我不吃。”
她气还没消呢,路易斯被打的仇,她还要记,怎么能被这些糖衣炮弹收买。
“那你喜欢什么,我可以马上叫人邮寄过来,嗯,你喜欢穿裙子吗,还是喜欢包包,还是首饰?我都不知道像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喜欢什么,所以两手空空没带礼物,怕唐突冒昧。”
“喂,大叔,你到底有何居心啊!”陆蔓蔓怪异地看着他:“从北海道跑到田纳西,还想收买我,你是不是对我”
寇琛的心紧了紧,心说别是被猜到了吧。
“你是不是想泡我啊?”
寇琛:
“老牛吃嫩草啊。”陆蔓蔓立刻坐得远了些:“你不是我喜欢的款,而且我有男朋友的,我男朋友又帅又能打,你讲话小心点。”
“我知道。”
原衍之的儿子嘛,没想到那个老古董教出来的好儿子,居然把他女儿拱走了,这手段可比当年的金融系高冷男神学长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