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着镜花走出轿厢,站在走廊上看到电梯最终停在顶层。
一边刷门卡一边摸出电话:“抱歉这么晚打扰您国木田先生……我需要提前打个报告,大约等下会闯祸,麻烦您和社长了。”
如果我不幸进了局子,大约能来提人的只有大家长。
“什么?!!!”国木田独步的声音穿透空间仍旧充分表达出诧异:“矢田,你和泉镜花到博多了?什么祸,怎么闯,后果范围?”
“大概是……人口买卖以及虐待性侵之类的事情吧。就在入住酒店顶层套房,犯人非富即贵,不打死很麻烦,打死又嫌脏。”
坐在旁边整理箱子的镜花淡淡加了一句:“就像会飞的蟑螂。”
“完美的形容!”我抽空冲她比了个大拇指,国木田先生大怒:“现在是讨论修辞的时候吗!”
“啊,我觉得,对方很可能马上就要找上门,为保护自己以及他人免遭人身伤害造成的防卫过当,您觉得断几条腿合适?”
大门外响起规律敲门声,我把镜花推到洗手间里:“你还是小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被肮脏的成年人利用。别出声,半个小时后支援我。”
就算【夜叉白雪】能轻易杀光顶层所有生物我也不会让她这么做,很多事一旦打开开关再往后就很难回头。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希望尽量多的罪恶能交由法律裁决而不是单凭个人喜恶行事。
镜花很强,但她太小,对这个世界的理解还很片面。这种时候让她发现自己有能力轻易支配他人生死……我不觉得是个好主意。
如果一定得发生流血事件,我尽量做到脏的只是我的手。
电话对面传来国木田先生斩钉截铁的回答:“打断三条腿!我给你打报告!”
“感激不尽,明白了。”
我挂断电话拉开大门,外面站着西装背心推餐车的酒店侍应:“您好,这是您点的餐。”
“我没有点餐啊?”我理顺有些乱的碎发,对方殷勤恳切鞠躬道:“是的,一位先生想和您交个朋友。”
我眨眨眼,就像个毫无防备的游客那样把门缝又开大了些:“抱歉,我不太清楚……”
蒙在餐车上的白布被人掀开,车底蹿出电梯上曾见过的女士。我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挥就被人捂紧口鼻拖出房间。
“不把她打昏吗?”
“那个混蛋说清醒会挣扎喊叫的更好玩。”
“监控怎么处理?”
“事后弄坏不就行了,酒店备份回头你去要。”
“我去就我去,你把人送上床。”
毫无疑问,和刚才那只超大旅行箱一个去处。
抓住我的女士低声骂了句“恶心”,手脚麻利的捅开电梯按键。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甚至连监控都不放在眼里,我对即将面临的境况有了个大致了解。
很快电梯到达顶楼,我那点反抗的力道被人完全无视,黑衣女士开门顺手抽了条丝带将我背在身后的手捆紧,又敲敲套房内室大门,就着里面惨烈的哭声冷淡道:“少爷,人送来了。”
敞着睡袍一脸春色的男人拉开门:“啊!就是这个,我一直都想要的,从监控里看到她进门就开始期待。不错,你可以走了。”
我被人推进弥散着浓烈气味的卧室,身后木门迅速紧闭。
早先国木田先生从手账里撕下的纸页一直被我保管到现在,这也是我为什么半夜三更打电话吵醒他的原因。
※※※※※※※※※※※※※※※※※※※※
我每天早上六点半起来,拉扯睿哥送他到学校,返回家里差不多九点,吃早饭打扫卫生洗衣服整理完房间,就十点多了。下午四点半又要去接睿哥再带他去上钢琴课,晚上到家八点,检查辅导作业,督促睿哥练字,九点半哄睡他。
一周七天,五天都这个安排,周六周日不用送学接送但是还有钢琴课还要日万,昨天中午小睡了一会儿就没赶上更新……唉,真希望手速能每小时一万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