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霜意放在身侧的手,慢慢攥起?了拳头,连脚趾都紧张地抠了起?来。
“再等等吧。”林闻清没有察觉到陈霜意已经醒了,自言自语道?,“晚一点,我们再要孩子吧。”
这个事情,是说晚就能晚的么?难不?成她还能控制自己?怀不?怀孕不?成。陈霜意在黑暗中,白了林闻清一眼。
陈霜意莫名其妙的就有点生?气,假装睡不?安稳,往一旁翻了翻,从林闻清的怀里钻了出去。
“陈霜意。”
“睡着了。”陈霜意没好气地回他。
身后的人低低地笑出了声,整个人朝着她贴了上来。
林闻清低眸借着月光看她,视线里是陈霜意弓着的身子,和露在寝衣外面泛着莹白的脖颈。她的心衣带子,正系在脖颈上。
林闻清恶劣地凑了过去,手掌像滑不?溜秋的小?鱼似的,游到了她的心口处,拢住了她那片柔软,而后低着头在她的脖颈处咬了一口,手掌也恶劣地用力,捏了一下。
陈霜意身子麻了一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顾前?还是顾后了。
林闻清松了口,看着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低头,轻轻吻了吻,而后又张开嘴,去咬她心衣的带子,另一只手则在锦被下剥她的寝衣。
又要来?
陈霜意的头都大了。
“你是狗吗?怎么没完没了?”她没好气地回过头,瞪他。
林闻清拿得起?放得下,直接开口:“汪!”
陈霜意后悔了,她刚刚就应该装睡到底。
这一夜,又是无?眠,后院来来回回,往她屋里,送了好几趟热水。
第二日一早,陈霜意再醒来时,林闻清早已不?知?去向。
她浑身难受,想?起?林闻清就忍不?住想?踹他几脚,也懒得过问他到底去了哪里。
时至初春,万物复苏,陈霜意京郊的几个庄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耕作。
她不?是个十足的善人,大多数时候,她做事都是为着自己?。而今年,经历了一整个冬天的大雪,不?少佃户日子艰难,生?活都难以?为继,很多人都到了要卖儿卖女的地步。
她想?了想?,招了几个庄子的管事,将佃农们今年的租子,少收了一半。
而后,又带着人,去了她城西的几个铺子,巡视了一番。
待到傍晚她回到秦王府时,林闻清刚好也回了府。
可两人还未来得及说话,宫里便来了旨意,宣他们二人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