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辞是不正经惯了,看了两眼便下了论段:“就像是我们医院的标志,应该是妇幼保健院或者儿童医院。”
伽德莱克鄙视他:“若马流传下来的医院标识源自家族纹章,是有意义的,蛇尾人身说明什么?两个不同物种的基因不能……”
他说不下去了,顿了顿张大了嘴,看的莫辞一边摇头一边惊呼:“天呐,你的猜测是对的。”
他摇头是表示难以置信,但他又不得不信,因为那个坠饰上的所谓蛇尾,其实就是标准的基因链。
程丹心喜欢搞总结,背着手不断点头:“女娲应该是最初被派往水蓝的基因工程的专家,后来她组建了一个专门负责人类繁衍和基因改造的部门,女娲造人的传说应该源于这里。”
张令引有些纠结:“可为什么是蛇尾呢?还有后来的羽翼又是怎么来的?”
“简单呢,你们看她穿着的霓裳,是不是很飘逸?像不像羽翼?尾巴也不一定是蛇尾啊!也有可能是龙尾啊!况且其他维度的生物状态是什么样我们都不懂,也许在他们那边真的有凤有龙呢!”
莫辞的脑洞总是看在天上的,天马行空任思想遨游,反正他也不需要合理,只需要让思维飘的够远就行。
“是龙尾,我们都是龙的传人,但不是真的有龙这种的生物,而是我们每个人身体里都有一条龙。”
梅哲仁说得神神叨叨的,就没人明白他说的啥。
接着他指着被放大得像西瓜那么大的标识:“这里有原始的图景,并不像是蛇尾,反而更像是基因链,dna螺旋就是那条龙。”
又冷场了,不是受了打击,而是受了启发,大家都在头脑里激烈地思考着。
梅哲仁索性又让视频继续,但他进行了内容过滤,而且加快了播放的速度,只将筛选出来有意义的画面进行播放。
女娲组织的成员并没有马上撤离,而是陪着这些孩童寻找洞穴或搭木屋安居,并教导他们耕种、打猎、采集、治炼、制造。
时间忽忽而过,一转眼又是数年,那些孩童年纪大的都长成了青壮,小的也能上山下水到处飞奔了。
这段时间里女娲组织的人有带着一些孩童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又带回来一部分新鲜的血液。
她们将这些孩童杂乱分成了数个定居点,让他们分开发展,一个个村落又重新建立了起来,白头山下不再是地狱,又有了人间的模样,变得鸡犬相闻,阡陌纵横。
再加上自然环境的变化,植被的恢复,如此十余年后,当初那场杀戮的痕迹已经不复可寻,又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像。
而且梅哲仁还观察到,女娲的成员会不定期对这些孩童进行催眠,大抵是想让他们忘记掉过去的记忆。
梅哲仁又停下了视频,程丹心咂着嘴,好像还没看过瘾:“十几年了,追杀也没到来,估计跟刚才的分析一样,组织一轮围剿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br>
张令引将很多环境串联了起来:“这可能是统一场构建时的通盘考虑,将力量压制在了一定的范畴,如此就没有人可以彻底地破坏这个实验基地。”
梅哲仁同感,也引申了推测。
“我现在越来越倾向于那帮杀戮者是叛军,可能他们原来也是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但他们发现上头已经无暇或者失去了对水蓝的控制,所以他们借此机会想把水蓝据为己有。”
程丹心也被说服了:“以当时的条件,不管是人口还是物质,都不支持他们大举征战,所以还保持忠诚的一方就将部落拆成了几块,以空间换时间,让他们无法断绝传承。”
“这么说十个金乌应该就是十个部落,反叛者以为剿灭了九个,实际上压根做不到。”
莫辞又回到了神话传说本身,看到的实情跟传说的演变关系呼之欲出。
程丹心则为古人担忧:“甚至于东海控制中心他们也没有掌握,东海的钥匙应该是像老梅一样,根植与生物标志里。”
梅哲仁松下了紧张的情绪:“这也解释了女娲为什么要让这几个部落忘掉以前的传承记忆,她们怕相应的办法落入到反叛者手里。”
接着他调出了相关的画面:“你们看这里,这看起来像是一场祭祀活动,其实却是一种集体催眠。”
莫辞露出了科盲的肚皮:“可是他们怎么样改变这些孩童的基因呢?也没有看见他们有进行什么手术或者实验之类的事情,难道还有施个法就能影响基因的?”
“已经在做了,对基因的影响,我们现在的观念一直认为要进行人工的编辑,非得有一大堆设备和实验手段不可,其实不是这样的。”
梅哲仁总算是懂行的,开始一点点地给他们掰开揉碎。
“你们看,饮食、劳动、改变生存环境,甚至于进行思维的整理和修炼一定的功法如自然之道也同样可以影响修复基因。”
梅哲仁将一个又一个细节列了出来,还配上了场景,这时众人才注意到,不同群落的孩童的饮食是不一样的,女娲组织所教导的学识也不一样,甚至作息和进行祭祀活动时流程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