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就在向上的过程中,白予发现了一条狭窄的山路,明显带着一些人工开凿的痕迹。
白予放弃了登高的想法,沿着这条山路一路往下,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路变得更宽了,还远远的看见了一些房屋,以及一个移动的小黑点。
白予朝着小黑点移动,很快,白予感觉到那是一个人,气息还有些似曾相识,再靠近,白予看清了小黑点,的确是一个人,而且确实是他认识的人。
正在路上行走的那个青年,就是当初白予在闽南渔村,通过穿梭之术见到的那个少年。
白予加快了脚步,很快来到了青年,青年看见白予先是一愣,仔细看了两眼,惊呼道,“是你?”
“哈,好久不见,对了,这里是天丰村?”
白予连忙问道。
青年觉得白予简直是在说废话,“这里不是天丰村还能是什么地方,话说,你怎么来了?”
白予笑呵呵的回答道,“路过,办点事。”
“办事?”青年脑袋一歪,迷惑间好似想起了什么,“对了,两个月前,有个人来了村里,他也说他要办事,五天之前,还有一个生面孔,他没说要干什么就问了路,然后就走了。我还听说,三个月前也有个外人,不过我没见过。”
白予整个人一下子就精神起来,“快,跟我说说那三个人怎么回事,越具体越好。”
青年挠了挠头,“你急什么,我看你像是赶路过来的,去我家喝杯水,我慢慢跟你说。”
白予点了点头,“行。”
就这样,白予跟着青年来了他家,还是那个几间小屋和一个小院组成的乡村民居。
白予看了看,随口问道,“你马呢?”
“我马死了。”
青年答道,脸上没有悲伤,只有一点唏嘘,仿佛是在说一个很厉害,但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人死了一样。
白予劝慰了一句,“节哀。”
“哦。”青年随便应了一声,上前拉开房门,招呼白予进来坐,“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
白予坐下,很快青年就端了一杯水过来,跟着坐下。
白予看向青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李为民,你呢?”
青年道。
白予一时间有些诧异,因为李为民这样一个名字对于他来说有一种独特的年代感,和眼前这个一身短打,梳着发辫,看在像是古代村民的青年实在不太相符。
隔了好几秒,白予才回答问题,“我叫白予。”
李为民眨巴眨巴眼睛,问道,“白哥,你到底从哪儿来的啊?我们村都好几十年没来过外人了。”
白予尴尬一笑,“你刚不还说最近几个月有三个人来过吗?”
“哦,也是,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除了那三个和你,我们村子已经几十年没来过外人了。”
火枪未能击穿裤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