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娘子都在等大爷吃饭,娘子怕我饿,让我吃点油果子先垫垫。”
午饭早已做好温在锅里,就等着他醒来一起用。
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腹中饥饿,又听家中一主一仆都饿着肚子等他,折回屋内,看软榻上打盹的小娘子。
春天被一阵细密的吻闹醒,睁眼见眼前是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笑吟吟的:“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他抱她下软榻,“来吃饭,下次不许等我用饭。”
三人在耳房里用过饭,鄯鄯收拾碗筷下去,将屋子留给两人。
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难得风声也停了,秋阳熏暖,屋内香软。
“要不要出去走走?”他问她。
“秋日倦怠,懒的动。”她煮茶端点心,“你这阵子很累了,在家歇着就好。”
“那就在家歇歇。”他向她招手,两人共占了耳房的桌子,李渭看书,春天就做些针线,偶尔说两句话,隔了会,春天想起什么,出去片刻,端了碗东西进来。
“给你炖了鸡汤。”她将汤递到他面前,“加了点东西,你
尝尝好不好喝。”
他正全神贯注低头看书,也未细听,也未细看,一口将汤饮尽,又将碗里东西都吃完。
鸡肉炖的骨酥肉烂,汤香浓郁,很是不错。
“好喝吗?”她看他。
“味道很好。”他将她拥入怀,“你做的还是鄯鄯做的?”
“我做的。”她搂着他的腰,“是陆娘子教过的法子,她们南边的做法,一只鸡熬了半日,一共也就熬出一碗汤来。”
“真厉害。”他啄啄她的脸,捏住她柔滑的手摩挲,“少辛劳些,我心里过意不去。”
“我成日也没什么事做。”她坐在他怀中,两人共看一本书。
李渭学识不算丰富,全凭多年阅历行事,下颌搁在她发顶,声音磁而低,敲动她的耳膜:“你学问多些,你来念书给我听,我来琢磨。”
她便一句一句念,声音清柔,娓娓动听,他听着听着,却突然出了神,眼前明晃晃的光亮里有游尘浮动,她半侧着身,他能看到她嫣红的一张唇,一张一合,贝齿粉舌在话语间半藏半露。
他低头吻她,她唇边是无奈又纵容的笑:“你好好听着呀。”
“我听着呢。”他将身体倾倒在炕上,也将她推倒在身下,从容的吻上去。
身体的燥热有如虫蚁漫爬,她的吻是蜜糖。
伸出舌尖描摹她唇的形状,他一点点的品尝,用舌尖撬开她的唇,去描摹她的腔壁、贝齿、上颚,和那香甜滑腻的舌。
她喋喋不休,娇语喘喘,每天唤他的名字,和他日常说话,发出□□音调的舌。
他搅她的舌,如两尾小鱼,相逐嬉戏,相缠相偎,水声缠绵动人。
她被他缠的紧紧的,缠的透不过气来,唔唔的发出声响,唇角流出涎水,他追逐着去□□含吮她的香津。
他嬉戏够了,又回到她的唇,又含又舔,她被缠的没有办法,主动去回应他,颤巍巍的去舔咬他的唇,去含吮他的舌。
唇舌交缠,潮湿又缠绵,从舌尖缠绕到舌根,在彼此舌根磨蹭、卷吸,深入肺腑的酥麻从舌根开始。
这吻真的太甜。
她突然惊醒,拍开他的手,要推他起来:“李渭这是耳房天亮着呢”
他的眼像是被厚雪围绕的深井,正中两点锃亮的光,拖着她的魂往里钻,他滚动喉结,声音沙哑又低沉,手指往她衣内钻去:“我三日未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