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炎一脸“我信你个鬼,但是你这么说我也不好戳穿你,大家都是成年人”的表情。
果然,等栏杆加高完毕,瞿星晚好奇心作祟上去看看,哦豁,好家伙,五米一个摄像头,就这个密度,她手背上一根毛的生长都能拍下来吧?
服了服了!
只能慢慢修行了,这晚修行完,瞿星晚感慨:“我好歹也曾是威风凛凛的大妖怪,现在妖落平阳,唉。”她一转头发现了不对,问傅文萧,“儿子,小黑哪去了?我是不是有两天没见着它了?”
傅文萧刚说了“爸爸”两个字,阳台外就传来小黑不屑的声音:“真难得啊,才两天就想起我不见了。”
“我这不是相信你吗,要给孩子足够的自由。”瞿星晚起身,只觉眼前一黑:“嘶,起猛了,眼前发黑。”
“瞿星晚,真不是我说你,你是真瞎吗?我这么大个小叔你看不见?”
瞿星晚这才定睛一看,随即猛地后退,后背抵在了阳台玻璃上。
这条蛇,比上次打雷下雨那条碗口粗的粗多了,这得把十条那个捆一捆才行。
看瞿星晚吓成这样,小黑得意地盘在栏杆上左扭右扭,还挑衅:“不是说我小叔就是条长虫吗?那你怎么怕了?继续口嗨啊!”
大黑蛇也不动,仿佛想等瞿星晚先开口狡辩一下。
“那个——你会不会变小点?老阳台年久失修,你别把它压塌了。”瞿星晚虽然还是害怕,但想想自己威风的两米高,还是克服了恐惧。
来人,不,来蛇刷的一声,变成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汉服的男人,配上一头乌黑靓丽的及腰秀发,妥妥魔君既视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变身没留意高度,脑壳duang磕到合金晾衣架上。
反正听着挺疼的,也破了魔君的气场。
男人非常自来熟地推开阳台门进了房间,看到这局促的环境,露出了叔侄同款嫌弃:“多年未见,你已经混得这么惨了?”
瞿星晚刚要反驳“你谁啊,指手画脚的”就见男人手一抬,手心里出现一颗金光闪闪的妖丹,十分霸总语气地说:“拿去。”
瞿星晚柳眉倒竖的“嘴脸”识时务地立刻变得春风和煦:“这个,吃完了我就能变来变去吗?”
男人又一脸嫌弃:“玄墨说的没错,你果然变成了一无所知的傻子。这是一只大风鸟的妖丹,吃了再辅以修行,能控制你长毛,免得哪天光天化日下化形,你自己的妖丹还是要找回来,其他都不能代替。”
听到不用脱毛,瞿星晚都没犹豫,拿过妖丹就要吞,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下巴:“是真的傻了,这样吃,跟牛嚼牡丹有什么差别?”
“对不起。”
男人收回妖丹,一番做法,妖丹化成金光,咻地没入瞿星晚心口,以前,瞿星晚修炼每天只感觉到像筷子粗细的真·涓涓溪流,此时,如山洪忽然爆发,偏偏山洪却不狂奔而
去,
非要硬挤进小小的池塘。
真的,
填鸭都没这个填法,瞿星晚觉得修仙小说里那些爆体炸成渣渣的死法她可能要亲眼目睹了。
男人并未停手,在用法术引导妖丹的能量在瞿星晚身体里游走。
瞿星晚疼得满头汗,后背都湿了,足足过了半小时这一过程才结束,那一刻,瞿星晚明白了老年钙片广告要传达的效果——吃了这一片,腰不酸腿不疼了。
她觉得她轻盈得仿佛如一根羽毛,这感觉无比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