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姜雍容真是软玉温香,诱人沉沦。
风长天的掌心发烫,心也在发烫,呼吸有些灼热,微微低下头。
这一次,姜雍容没有避开,没有拒绝。
她的沙匪头子,心里头只装着两件事,一是打北狄,二是爱她。
他的爱就像是广漠的草原,无边无际,磅礴辽阔,可以容得下一切。
她微微阖上眼睛,纤长的睫毛翘起一个极其柔和的弧度,像两片微微抖动的蝶翼,轻轻覆在眼窝上,投出一片浓密的阴影。
双唇润泽,饱满,像一颗洗净了盛在白玉碟子里的樱桃,只待人品尝。
风长天一口咬下去。
香甜的汁水满溢,熟悉的馨香沁人心脾。他的手臂收紧,而她就像是水做成的,无论他收得多么紧,她都是柔软如玉。
忽然,“砰”地一身巨响,仿佛发出什么爆炸,震得两人睁开了眼睛。
是孩子们捡了鞭炮里的漏网之鱼,单拿出来点着玩,每炸开一个,孩子们就欢喜雀跃,开开心心地再找下一个。
姜雍容“扑哧”一笑,埋头靠进了风长天怀里。
风长天:“……”
错失良机,他心头大怒,朝那帮小孩吼道:“玩什么炮仗?!统统给爷回家去!”
从前他这么一吼,整个街的孩子能吼得一个不剩,全钻回家逃命。
但今日不同往日,他不吼,孩子们专心找炮仗,还没有注意到墙角夜色中的两人,他一开嗓,孩子们顿时眼前一亮:“快看,是风爷!”
“风爷!”
“风爷!”
孩子就像是小鸡见了大米,齐刷刷往这边跑,一个个圆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面满是兴奋欢喜,还七嘴八舌地道:“天啦,我们见到风爷了!真的!活的!”
风长天当机立断,拉了姜雍容就跑。
孩子们越发兴奋,紧追不舍,遇到小伙伴还扯着嗓子大喊:“阿毛,快出来看风爷!”
风长天头都疼了,一把抱起姜雍容,想也没想便打算掠上房顶。
然后……蹦了不到三尺高,秤砣般落回了原地。
风长天:“……”
姜雍容:“……”
姜雍容叹了口气:“女色误人啊,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