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过是多付出几倍毁约赔偿而已!
这些银子可比两年的税收少太多了!
可是想了想后,朱高烁又摇了摇头。
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如此麻烦就只为了避免两年的税收,确实没有必要!
可若是说他们是为了避免日后的税收又不太可能!
毕竟只要土地拿回来,必然会登记在册,还是一样少不了要缴税!
想到这里,朱高烁的心中冒出了陈旧庭这个人。
“难不成是陈旧庭这个知府要在日后动些手脚?”
毕竟陈旧庭为平凉知府,他完全有能力让良田变成荒田。
但是这个猜测一冒出来,他很快就摇了摇头。
“不可能,陈旧庭绝不可能这么傻!”
对方在任之时,或许会隐瞒下去,可对方升迁之后那些士绅必然瞒不过下一任知府。
即便下一任同样瞒过去了,可这些人收买不了所有上任平凉的知府。
总会有出现意外的时候!
而到那时,这些良田的结局就只有一个,充公,将其纳为官田!
如此,他们岂不是大亏特亏?
本想避税,却最后连良田都没了!
更何况一旦事情败露,陈旧庭也脱不了责任。
很有可能要人头落地!
既然朱元璋说此人聪明,有能力,还有向上冲的拼劲,那么对方就绝无可能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
“陈旧庭啊,陈旧庭,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朱高烁在心中思索了许久,也打消了不少推测,可却始终猜不透对方的目的。
他明白,陈旧庭绝对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若是不解决对方,整个陕西的变法都难以继续推进。
这一夜,朱高烁与陈旧庭都难以入眠。
前者思索后者的目的,而后者则是担忧前者会发现什么端倪。
第二天,平凉府的变法闹的热火朝天,各地官吏乡绅前往府衙县衙缴纳粮税。
而朱高烁看在其中,虽然表面欢喜,可内心却惆怅不已。
按照这个速度,不出五日,平凉府表面上的变法就会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