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恢复了意识的沈卿言不想睁眼,因为他在琢磨着王后妇好的媚眼和那一声呼唤:“这是梦?不是吧?哪里有这么完整的梦?到底是王后妇好抛的媚眼,还是琳达给我抛的媚眼,她在暗示着什么?”
正在琢磨梦境的沈卿言突然感觉屁股蛋上有一双小手,很明显这是一双女人的小手,这感觉立刻使他全身如电击般弹起,一弹而起后耳旁立刻传来几声尖叫,是女人的尖叫,而且不是一个女人,从频率判断应该是三个!
“噹”地一声,沈卿言的额头重重撞击在的物体上,睁开眼一看才知脑袋磕在床头柜上火辣辣的痛,床头柜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劈里叭啦全掉了下来,还有不知什么液体顺着脊梁骨流淌着。
沈卿言扭头看向尖叫声的地方出现了三张惊恐的脸,中间的是郁天青,床头的是孔羡妮,床尾的是小护士,都是红着脸闭着眼张着嘴呈惊呼状!
沈卿言正想起身问她们惊叫什么?忽然感觉屁股上凉丝丝的,立刻明白自己光着屁股走了光了,急忙尴尬地拉住被角裏住下身,然后一手扶被子,一手扒着床沿站起来!
还是人家护士姐姐先挣开了眼,利索地揭了床单又换上净床单,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
尴尬地站了一会儿,沈卿言才横着身子上了床,将被子裹紧后才小声问道:“我咋在医院里呢?”
郁天青用忧怨地眼神望向孔羡妮,沈卿言也跟着她的眼神望向黑里透红的那张脸,孔羡妮的回答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你喝醉了,酒精中毒,我和章布把你送来的,谁知道你的酒量那么差!”
简单的几句让沈卿言立刻想起那个雨夜,尴尬地的向孔羡妮致谢:“谢谢嫂子,谢谢布哥,我回头再登门致谢!”
孔羡妮的脸更加红了,吭哧道:“我们没有…我们应该…向兄弟道歉,真的,不该让你多喝!”
孔羡妮道完歉掏出手机如释重负说:“我给章布打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这几天都快担心死了!”
电话还未拔通,她就抽泣起来,估计是心理上承受了巨大压力,一经释放就表现出了女人脆弱的一面!
这时郁天青的眼瞪得溜圆指着沈卿言大叫一声:“流血了!”
这也把沈卿言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摸向鼻孔处,但疼痛感告诉他应该在额头,确实是额头,刚才掉下床时磕在床头柜上的伤口流血了。
护士姐姐很及时地出现,消毒,上药,包扎,缠绷带,很利索地完成后,还向他鞠了一躬,羞红着脸说道:“都是我的错,害得你大病之后又添新伤,我会给你补偿的,但是先请你原谅!”
“不!不!不是你的错,是…是我反应过激了!”沈卿言连忙解释,解释的同时还用眼扫了一眼郁天青!
“是我的错,我可能挠到你脚心了,这个错误我来承担!”护士姐姐说完就急匆匆走了,把沈卿言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郁天青则羞红着脸扭向一边儿,撅起了小嘴,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趁孔羡妮去打电话没回来,沈卿言故意逗她:“都是你,害得人家护士姐姐承担了!”
“才不是呢?”郁天青撅嘴辨解着!
“还不承认?”
“我是说,她才不是呢?”郁天青这么说让沈卿言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她指的是谁?
孔羡妮打电话回来俯身看向他的额头说:“喂,兄弟的灾难够多呀?这头上开个瓢,我和章布可不负责啊!”
“嗨,又不是你的错,负什么责呀!”沈卿言被眼前薄透的衣衫笼罩下弹跳的两堆压的窒息,不得不表态!
“那护士说,她负责,你担什么心!”郁天青的解释,说是解释,口气之中明显话里有话。
“哦?是吗?我就说嘛!这是全市最好的医院了,医护人员的素质自然也是最好的!”孔羡妮抬起身子一通的夸赞,根本没理会郁天青的语气!
“卿言哥哥,你肯定饿了吧,想吃啥?我去买!”郁天青的提醒,让沈卿言顿时感到腹中空空!
“刀削面,最好吃那一家的!”
“我去买,小妹妹把你哥掺到卫生间洗漱洗漱!”孔羡妮抢先买饭去了,郁天青目送其出门,刚回头就听到沈卿言在:“天青,我裤头呢?”
沈卿言刚才已经摸了枕头下面,什么都没有,不得已才问起郁天青。刚刚恢复正常脸色的郁天青立刻又红了,但还是很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说:“妈妈给你脱了,拿回去洗了,现在没有内裤穿!”她边说也从衣橱柜里拿出他的大裤头晃了晃,意思是说:“这个行吗?”
凑合着挂了空裆的沈卿言去了趟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又套了个t恤,站在窗口向下望去,这栋高层医务大楼,基本上可以俯瞰半个区了,整齐的街道,热闹的市场,花园式的小区,让他的心得以慰籍,人类社会发展了几千年,走到了安乐详和的今天,真是不容易啊!
埋头苦干了一大碗刀削面,一连串的饱嗝证明沈卿言已经完全回归新社会。
孔羡妮又起了一瓶冰啤递了过来,沈卿言刚要仰脖来一口冰爽,沈爸沈妈推门进来,看到儿子又吃又喝,惊喜又深情地唤道:“儿子,醒了!”
不知为何沈卿言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沈爸也忍不住泪水直流,倒是沈妈性格豪爽,训斥道:“俩大男人,挤什么尿,收着!”两人马上转成笑脸,病房里的阴云立散阳光也灿烂起来!
沈爸是个细腻的人,出院回到家的第一天,沈爸就拉着儿子钻进卧房问道:“儿子,你这次病得的蹊跷,你爸也是酒精沙场之人,醉酒也是常有的事,顶多睡一觉就好了,可你连睡五天,是不是喝住假酒了?”
“假酒?”沈卿言心中一惊,回忆起那诡异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