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格格党

第七章 推杯换盏机关算尽（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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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这边等着用膳，一边和掌柜七人聊起了家常，似乎没有了紧张的气氛，谈笑风生中互相了解对方。这也是叶晴的打算，在这看似不着边的聊天中，疯狂收集着信息，为了方便后续安排工作时更为恰当。只是这画面有些奇葩，7个大人和1个婴儿在这聊这么成熟的事。

另外一边，叶著也是雷厉风行。分别派出几个心腹前往几位大人的衙门，邀请今晚共赴鸿宾楼把酒言欢，有要事相谈。到了府衙便开始分摊手中事务给其他要职，把各项要求说明详尽后，便又赶赴鸿宾楼等候几位大人。

首位前来赴约的自然是守备府的黄寅虎黄大人。叶著立马起身，大声朗道，“小人叶著，恭候黄大人大驾光临”，并作了个揖。黄大人见状，发出爽朗的笑声，“你叶呀，晚上有姑娘相陪吗？”

叶著也很识趣，立马回道，“黄大人，威风凛凛，雄姿英发，当然有美人相伴，才能符合黄大人的气质。小的这就给大人安排鸿宾楼的十位头牌，来满足黄大人的需求。”

黄大人也开始打趣，“小黄我可不敢夺大人所号，随便安排个姑娘就可。那十位头牌就让大人来伺候。”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黄大人借机道，“你臭小子，又准备打什么主意？”，黄大人和叶著的关系非同一般，也没什么尊卑可言，关系更比亲兄弟还好。

叶著反而说道，“不急，不急，还有贵客未到，我们晚上一起说吧。”

陆续的，言明堂和悦府两位大人也到了。但跟之前气氛不同的是，这时虽然也是谈笑风生，说着不着边的话，但明显都是出于客套，也是叶著与他们的官级有差所影响的。慢慢的酒过三巡后，叶著开始插入正题。

叶著，“我叶某，最近世风日下，可能很快就将退去这郡牧官职，做一个小平民。”

大家纷纷看向叶著，黄大人似乎明白叶著的话，一口吃着菜，一口就着酒，好是惬意，没有参与谈话的打算。反观言明堂和悦府两位大人，此时有些紧张起来。他们在来时，看到今晚的几个人，其实大致已猜到今晚这饭局的意思。不过为官这么多年，已经把他们磨炼成老狐狸，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叶著也看到黄寅虎的齐惬意，露出了悠闲姿态，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下官该死，请大人明示，下官知错能改，还望大人恕罪！”，言明堂大人跪下请罪。

紧接着，悦府大人也跟着下跪，“请大人赐罪！”黄寅虎看这架势，也不敢再无动于衷，也跪了下去，不过只是没有言语。

“快起来，快起来，今晚只是我们兄弟几人把酒言欢，我已把几位大人当兄弟看待。也趁着今晚的惬意，不用拘着，才和你们说我的苦恼。你们不要紧张，破坏了气氛”。叶著笑眯眯的说着，显得那么和蔼。普通人是只会认为叶著是这么和蔼可亲，而三位大人却知道这笑里藏刀。“下官不敢，还请大人明示！”悦府大人伏地而说。

叶著起身去搀扶几位大人，“快起来吧，叶某难得有机会可以推心置腹的兄弟，你们这样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今晚没有上下级关系，我们是兄弟间的洽谈。也不要再以下官自称了”。这前前后后的举动，很容易让人放下心理戒备。不懂的人，都以为这是一个特别好的上司。但叶著功夫已经做到这份上，也容不得他们拘谨了。便都起来了。待到叶著重新坐下后，他们才敢继续跟着坐下去。黄寅虎也知道叶著的心思，便开始搞起了气氛。“叶兄，在下就不客气了。既然叶兄能把我们当兄弟看待，是我们的荣幸。我们一起敬叶兄一杯。”

四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好是畅快。言明堂大人也特别识趣，再装下去反而显得尴尬。“叶兄，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恼。贤弟愿意为叶兄解忧。”，悦府大人也及时跟上，不过留了一手，“叶兄贵为本州牧，文武双全，这么多年以来，叶齐郡在叶兄的治理下，一日更剩一日。想必这难题，应该是叶兄家事，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老狐狸这是想转移话题。黄寅虎见状，也明白其深意，立马正经起来。“叶兄刚才说这郡牧一职做不下去了，可是遇到什么官场难题？”。悦府大人看到黄大人这么说，也只能闷闷的喝了一口酒，等待叶著的回答。

叶著看这气氛差不多也到了，但差一把火。这把火就是等几位大人这酒喝的够多，够上头的时候，才能继续下去。叶著缓缓道，“哎，都是小事，小事，不谈也罢。只是见几位兄弟难得聚在一起，我们什么也不说，不要影响了这惬意的时候。来，我们一起举杯，敬更好的明天”。四人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叶著一位位敬另外三个大人。黄寅虎也纷纷敬着，打通关。两位大人也识趣的分别敬着。就这样几套客套话下，几个人分别又多喝了好几杯。

叶著夹了口酥炸小黄鱼，嚼了嚼说到。“为兄，最近就像这小黄鱼一样，备受煎熬。相比你们也知道，我家族里开设了一个凤凰书店。我虽管盐商多年，但这书店生意不如盐商生意来得顺畅。我也不懂太多的为商之道，平日大部分时间也投身公务。最近，府里来了一位有才气的幕僚，撰写了《论语》和《孙子兵法》。眼看这两本奇书能让我们齐武国在文治上有所长进，为国效益。也算能留一段佳话。只是诸位不知，这开书店开支极大，要养很多人，也投入很多的成本。我虽想为国继续效力，但这入不敷出的经营，让我欠了许多外债。眼看就要还不起了。要真有这一天，我郡守的公务也会干部下去了。”

说完，叶著叹了口气，便饮下了一口闷酒。

其实除了黄寅虎知道这位幕僚是谁外？另外两位大人多少也知道这叶府里出了一个奇人，能写下这两本奇书，着实让人眼红。这一番谈论下来，黄寅虎也知道今晚的重点。这真正的兄弟，岂能不帮一下。

黄寅虎立马说道，“叶兄，可是为最近私贩书籍的事苦恼？这些可恶的商贩，轻易窃取他人的努力成果，该死的玩意儿，我明天开始就派人手全程抓捕。看哪个不要命的，连叶兄的主意都打。”黄寅虎斩钉截铁的样子，把气氛再一步升华。

言明堂大人也立马表态：“黄兄，把这些私贩抓了，还请送我言明堂，我定要定他个死罪。看谁还能这么猖狂？！”

悦府大人紧接着说到，“我悦府不知道有什么能效力，但我也愿意为叶兄效一份力。叶兄请尽管安排，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定赴不胆怯！”

叶著哈哈哈大笑，“看来叶某没有错付几位贤弟。但也没有那么夸张。府里的幕僚出了几个法子，我听着不错。待我说来与几位贤弟听听。看贤弟能否帮忙。”

“叶兄请讲。”黄寅虎抢说到。

“首先，有劳寅虎明日起，能大张旗鼓全城抓捕私贩，但能抓到多少不做强求，但一定要把声势抓起来，最好让大家都知道官府，至少是知道守备府开始管理此事。让胆小的人知难而退”

说罢，黄寅虎应承下来。

接着，叶著继续说道，“第二，寅虎抓到私贩后，先问出他们幕后主事，我们的童掌柜将会守候在守备府等候消息。在问出主事后，劳烦寅虎也派人去通知幕后主事，隔日将在言明堂审理此事。当然，在问出幕后主事后，这个私贩也可以放了。已经没用了。”

“最后则更简单，希望在公堂审理时，言明堂能公正审理，审理结果也希望能发往各地言明堂，做后续判决依据。最好能做到各地张贴公示。当然本郡也要公示。接着，还望悦府大人能将《论语》和《孙子兵法》列为经典，亲笔书信告知各地悦府，推荐这两本书。”

叶著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事办起来说来简单，但也不简单。不会为难几位大人。我打算在各地开凤凰书店分店，自此以后，各地书店每月利润将分出两成，一成交由当地的言明堂，用于事务开展，另一成利润则分给当地的悦府。悦府可将这经费用于私塾先生的培养上。当然，这利润分成的使用还是要看各地大人的需要，不做强求”。

叶著这最后一句话是个关键，表面上说的是支持各地的发展，但也委婉表明了这利润支配权归各地大人使用，明白人也自然明白这其中的深意。

这书店生意，两位大人多少有些了解，大致能估摸出这其中的成本，也了解书店目前的售价，自然也就知道这其中的利润有多大。单单这一个月中的一成利润，也远超他们一年的俸禄。都难掩心中的激动，带着感激的话，纷纷应承下来了。

“算了，算了，晚上只想和几位大人推心置腹，这烦心事就先不管了。来，我们喝酒！”正事也谈完了，叶著唤来鸿宾楼的掌柜，要招呼几个姑娘来陪酒。

反观叶晴这边，主要和讼师讨论了状纸的内容，细致的推敲着里面的细节，也在推演着公堂上能碰到的问题，应该有怎样的说辞反驳，如何给自己博取最大的利益。

现在正和掌柜的说到这5人心腹的安排。需要掌柜在五日内培养这5人成为新的掌柜，从开店选址到后续经营管理，能教得多细致就要有多细致。不分昼夜，在最大的努力下让这些人成才。最好还能做到在开店之前进行几场开店的预演。这五位心腹能再各自挑选3位自己信得过的人前往周边五郡开店。大致安排完成后，叶晴单独留下了掌柜，做更加细致的交代。待到散去后，已经是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