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临川就这样支着半边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乌发垂落在她的脸上,搔得微痒。
他很有耐心似的,又去亲她的颊侧。
“哪个世界?”
“什么?”
“你的那个世界。”
冰冷的唇瓣移到了耳廓,他垂着眼吐出舌尖,一圈又一圈去舔吮她的耳廓。
浑身上下如过电般不受控制地直哆嗦,力气陡然泄了下来,拂拂闭上眼,眼睫颤抖得厉害,没有动,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温顺得如同羊羔,任由那冰冷的手顺着光裸的小腿一点一点剥开了绿绢纱的襦裙。
“呜中|华|人|民|共|和|国。”
眼眶里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拂拂不安地蹬了两下腿。
好、好痒。
忍不住弓着身子呜咽了起来。
太、太奇怪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做过,但从未像今天这么漫长,这么细致。
像是被人硬生生掰开的蚌壳,一寸一寸都展露在心上人眼前,令人难堪得要命。
下巴忽地又被人扳起。
如今的牧临川,已经不能再说是少年了。
然而,此时却正如同年少时那般,狭长的红眸顾盼生辉,掺杂着霜白的乌色卷发垂落在眼前。吐出的红艳艳的舌尖,像是一条瑰丽的,嫣红色的小蛇。
两人舌尖轻触,又飞快地分开,唇瓣寸寸向下,在脖颈上辗转。
他神色平静,几乎是游刃有余的:“妹子?”
“我的小妹子,她、她叫……”身躯紧贴,呼吸急促,“泠泠!陆泠泠!!”
这就是个s!!!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拂拂睁大了圆圆的鹿儿眼,懊恼地想。
可s可的那种真变态!
……
接下来这几天,大致可以概括为。
“过来。”
被s。
“过来。”
又被s。
反反复复,一连持续了十多天。
导致进进出出,一看到家里的烛台、绳子之类的东西,拂拂她就忍不住脸色“腾腾”涨红。
上京不可一日无主,待了这么多天,也到了返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