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极其难得的语塞了片刻。
接着他瞅了瞅晏榕,又下意识瞄了一眼自己,陷入了自我纠结模式。
要知道他可是一只笔直笔直的鹤鹤,而且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被霸王硬上弓过!
虽然听晏榕方才的意思似乎可以让他在上面,但如果等等他在上面了之后真的硬不起来,那岂不是要自尊心受挫到死?
而且,诸鹤也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对晏榕硬的起来,光是在脑子里想一想那个场景,他就有些头皮发麻。
还是别难为自己……但是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诸鹤的脑筋飞速的转了好几圈,偏过脑袋,真诚的对晏榕发出提议:“本王困了,想睡了,要不今天晚上先算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晏榕的性格多半会同意诸鹤这个你好我好的建议。
然而在东宫内跳跃的烛火中。
诸鹤看到晏榕微微弯了弯唇,柔和的俯身而来:“若是皇叔不行,不妨就交给孤吧。”
诸鹤:“……”
诸鹤恼羞成怒:“本王怎么可能不行?!”
晏榕却亲了亲诸鹤的额角,意有所指的带着种难以言说的低沉与暧昧:“皇叔误会了,孤是说……皇叔身体不好,还是让孤来吧。”
诸鹤:“……”
“皇叔叔,孤今夜一定要你。”
还未等诸鹤开口,晏榕就打断了他最后试图的挣扎。
诸鹤:“……”
诸鹤第一次感受到了难以言表的危及。
首先打不过,其次跑不了,而且小兔崽子现在似乎打定了主意就要日自己……难不成真的要躺平等着被日?
诸鹤开始后悔自己最初没有积极反抗,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干嘛不早点死遁。
鹤鹤的贞操,鹤鹤的大美人们,鹤鹤的漂亮姐姐们……
就在诸鹤在心中沧桑悲怆的给自己唱凉凉的时候。
晏榕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于是低头轻咬了下诸鹤的肩头:“皇叔在想什么?”
诸鹤两眼发直,准备让晏榕充分感觉到自己的不配合从而放弃。
他挺着胳膊和腿,努力想出点子保护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谷:“……在想先帝。”
晏榕猛地停了下来。
随即。
诸鹤感觉到了身旁的人突如其来的僵硬,似乎被自己这个从天而降的奇思妙想所震惊了,越发笃定的点了点头:“对,本王在想先帝。”
晏榕拥着人坐在床上,自己正好坐在诸鹤身后。
因此,陷入危险中的诸鹤全然看不到自己背后那人面上是如何的风雨欲来。
只能听到晏榕停了半晌,温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