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榕便掀开车帘走了进来,自然的坐在了诸鹤身旁,毫不避人的俯身吻了吻诸鹤的唇,“沈慕之跟你说什么了?”
诸鹤还没想到怎么把楼苍捞出来的方法,自然不会老老实实的讲明白两人方才说了什么,瞎扯道:“就随便聊了几句呗。”
来喜很有眼色的快速退了出去,马车向前而行,车内便只剩下了晏榕与诸鹤二人。
晏榕的唇极具侵占性的在诸鹤耳尖上流连,温声道:“他跟你说了楼苍?”
诸鹤本就心虚,此时被晏榕一猜,哪怕面上没有显露,可身形还是下意识僵了一秒。
若是两人之间距离很远,那么这短暂的一凝自然不会被发现。
只可惜二人呼吸相闻,甚至诸鹤身上都早已浸满了龙涎香的味道。
晏榕的眸底阴沉一片,可吐在诸鹤耳畔的呼吸却灼热:“他说了什么?说孤将楼苍关了起来,还是说孤要杀了楼苍?”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诸鹤只得伸出手想先推开晏榕,然后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讲讲道理。
可诸鹤的手只堪堪才抬起来,就被晏榕压在了马车车壁上。
车外正值晌午,日头炎热。
车内的冰块却才刚刚换过一茬。
天子座驾之外无人敢开口说话,一瞬间,诸鹤只能听到车轮压过路面时的摩擦声,和晏榕紧贴上来的呼吸声。
他被晏榕牢牢的控在身体与车壁之间,动弹不得。
诸鹤只得仰起头,张了张唇:“你……”
晏榕并未等到诸鹤求饶,俯身,摄住了诸鹤的唇。
诸鹤浑身都娇气,呼吸自然比不上晏榕绵长,很快便软在了晏榕怀中,连气息都不稳了起来。
然而这次晏榕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很快
便放开诸鹤,而是一直等诸鹤彻底没了反抗,才慢条斯理的渡了口气过去,将人彻底压在身下,拉开了怀中人修长的双腿。
金链叮当作响。
晏榕的呼吸已经带了几分喘息的意味。
他怜惜的在诸鹤额头上吻了又吻,像是诱哄,又像是低问:“皇叔想说什么,向孤来给楼苍求饶,嗯?”
诸鹤的气息依旧没能缓得过来,他甚至在晏榕怀里轻轻颤了一下,好半晌才道:“我……你……”
“皇叔想用什么来跟孤交换,以此为楼苍求饶呢?身体么?”
晏榕压着诸鹤,连续的吻一路向下划去。
片刻之后,他低低笑了笑,“可以啊,孤很愿意。我们用新的姿势,只要皇叔伺候得孤爽了,孤立刻放人,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楼苍不值得……
晏榕:但皇叔值得。
晏榕:(回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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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比昨天粗长了一点!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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