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外面得不到,闫埠贵就在家里算计起来了。
连上厕所的纸,都恨不得截成巴掌大的一张。
阎解成实在受不了,带着于莉搬出去住了。小两口平时也不回来,自然生活费就不会交了。
老二闫解放还是没回来,据说到年底到年纪就结婚买工作。
所以受折磨的也只有老三与闫解娣了,那也没办法,人小没人权。
而刘海中,则是很满足于目前的状态。易中海死了,闫埠贵倒了,院子里就他一个大爷,而且工级最高,大家肯定尊重他。
当然刘家最大的问题从来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孩子教育的问题。
老二刘光天连结婚的时候,刘海中都没去。这事也的确是刘光天做差了,相亲的时候不通知父母。双方家长见面的时候情愿让师父去,也没有通知刘海中。
现在,结婚了,让父母去,这种被打脸的事刘海中哪里肯干?
刘海中虽然没去,不过二大妈却去了,并且带去了一百块钱。这钱自然不是不掌家的二大妈可以有的。
这又与前世不同,何雨柱也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前世的很多事情都忘了。
不过他看到雨水才想起来,还有个于海棠呢。好像记得于海棠进院子时,刘海中是让她嫁给自家儿子的。
而这世,因刘光天早早的与刘海中分家了,没指望,反而早结婚了。
据说是刘光天他师父的侄女,家里条件还不错。
至于本剧最大的boss秦淮茹,其实日子也不太难,她要哭惨,那没有办法的事情。
人家几十年如一日就是靠这个活着的,你能奈人家如何?
说她不太难,是说她工资27。5块,除去给贾张氏五块,22。5块养一家五口的确不够。
但秦淮茹还有生意呢,还有池塘里的鱼呢。一个没有多少,但秦淮茹养的可不只是一条鱼。
一条鱼一个月给她五块,也有二三十的外快。而成本等于零。甚至连身子都很少给,秦淮茹一直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贵的。
所以一个月四五十的秦淮茹,又怎么会缺钱?
贾张氏自从被教育回来后,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现在连鞋底都不纳了。一天天的,只要天好,就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晒他一身肥肉。当然天热的时候,自然又是阴凉处,
也就每个月得了秦淮茹给她的五块钱,能鲜活一些。得钱的日子,总归会消失一两天。去哪?见什么人?大家都清楚。
许大茂已经胖得不能看了,一家三口一起进门都挤不进去。小狗儿是伙食好,牛二妹是原来就丰满,而许大茂就是闲的了。
这天,已是晚饭时分,各家各户都站在门口喊着自家的娃儿。
秦淮茹喊了半天,就把小当与槐花喊了回来。而棒梗,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秦淮茹去棒梗常去的地方寻找了一下,不由心里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这才想起来,好像下班的时候就没见过自己家棒梗。
秦淮茹又跑回了自己家里,着急的问道:“妈,棒梗回来你看到过没?”
贾张氏这时候知道拿个鞋底做样子了,慢条斯理的说道:“没注意,那么大的孩子,能有什么事?也许跟着同学家玩去了。”
秦淮茹也顾不得搭理贾张氏,又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后院梁拉娣家,推门喊门,里面没人。
在对面的牛二妹没好气的说道:“梁妹子全家去那边房子了,都好几天没在这边了,你到底想干嘛?”
秦淮茹也顾不得牛二妹的冷嘲热讽,说了一句“我儿子棒梗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找大毛问问。”
转身又朝前院跑去,也顾不得敲门了,也顾不得与闫家的矛盾,直接推门就冲了进去。
秦淮茹气喘吁吁的问道:“三大爷,你在学校看到我家棒梗了嘛?”
闫家这时正在吃饭,一锅稀粥,一人一个窝头,半块红薯。面前几条指头长的小鱼,自然不可能一人一条。
闫埠贵没好气看了一眼秦淮茹,骂道:“你们秦家就是这样的家风?连进屋敲门都不懂?”
秦淮茹也顾不得闫埠贵话语里的冷嘲热讽,又凄厉追问了一句,“闫老师,这些等会说,我就问你一句,你在学校看没看到我家棒梗?”
闫埠贵见秦淮茹这么着急,也知道是正事,思虑片刻,才迟疑的回道:“我今天倒是看到一个卷头发的中年人,跟棒梗长的很像,好像喊住了棒梗说了几句话。我还以为是你家亲戚呢?对,下午放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