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别的,她满嘴都是伤,说不定还发着烧!
这都大半天了,也没见找个大夫给看看,还一直坐在这里,难怪她受不住晕过去了!”
成子然马上心领神会:“县主若真的对丫环好,就不应该让她强撑着坐在这里,应该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金杯晕晕沉沉地抬起眼皮,小姐来了?小姐肯让她回去躺着了吗?
她吓得大叫,却发现嗓子像火烧了一般又干又疼,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还满嘴疼痛难忍。
轻灵再也听不下去了:“她不是想不开,她是在椅子上坐着自己倒下去的!
还当众给她喂吃食,是做给大家看的吧?没看
这心也太狠了,根本就不管丫环的死活!”
身后的玉盏脸色惨白,金杯明明没有失去什么清白,县主这是不想让她活了吗?
“这丫头,县主对她这么好,不嫌她失了清白,也不嫌她哑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轻灵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个脑子清楚的,差点就要被杜宝意成功洗白了!
“你这人心思怎么这么恶毒?有这么说人家小姑娘的吗?
“是啊是啊,她可能是年龄小没想那么多,哪里可能有什么坏心眼”
可她快要撑不住了怎么办?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只是趁小姐不在想上街买些脂粉,在巷子口脑袋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那是嫉恨,你看她又穷又丑又老,肯定是气的!”
从早上到现在,她像个怪物一样被人围观指点取笑,甚至还有人说她和贼人共处一天一夜,会不会失了清白。
“县主!县主!这是你亲手给金杯熬的银耳雪梨羹,现在不烫了!喝着正好!”
“是啊是啊,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子,得多大的福份!”
“你眼瞎了吗?没看那个丫环都快晕倒了,还不让她回去歇着,真的心善能做出这种事?”
“你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坏?看你这寒酸样,一定出身不好吧,说不定是妒忌人家!”
如果有人因此看出了小姐的真面目,她的下场怕是要比死还不如。
玉盏端着一个精美的小碗小心翼翼地递给杜宝意,其实是厨房刚给县主送来的,是她贴心,灵机一动端过来了。
“金杯姐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呀!你可不要想不开呀!
说不定想掳走县主没机会,才掳走丫环的!”
肯定是受了伤又受了惊吓,还一直坐在这里,应该是撑不住了晕倒的!”
杜宝意摸着金杯肿胀的脸,一边流泪一边哭诉。
深知杜宝意之恶毒的高金玉也接上了话:
“听说她的嗓子被毒哑了,这会肯定疼的厉害,哪还能吃得下东西?
坐了半天,不让人回去歇着,不给喝一口水。
嘴巴里更疼,满嘴都疼的厉害,疼的满脸肿胀,疼的她想大哭!
她更不想被人看到光秃秃的嘴巴和肿胀丑陋的脸,她从没这么难堪和羞辱过!
等睁开眼,就看到专拉垃圾污物的老王那张丑陋的脸正担心地看着她,周围都是令人恶心的臭味。
说着一个奴才走出来:“大家都让让,县主让我去请大夫!”
“看看,我说的怎么样?县主就是心善!”
“这就把你们骗过了?真心善早该请了,真心善不会让人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