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苓:“救你一命还这态度?当初真应该放任你去。”
时子苓的碎碎念被钟月君听见,钟月君又火冒三丈:“我什么态度?你话说得不清不楚,要我怎么相信?”
时子苓被吼得来了脾气,“你爱跟着我们就跟,不爱就收拾东西走!”
眼见着战况愈演愈烈,棠谙急忙喊停。
“当务之急,是先替我解毒。”
棠谙已经快疯了,她每过一段时间,就要去冰冷溪水中浸泡身体。
蛇毒像附骨之蛆一样,缠着她不放。
在燥热与昏沉的双重折磨下,棠谙还得出面调停那两个活宝。
棠谙不免觉得想杀人。
“还有裴千烛。什么药都试过了,就是不醒。”棠谙头疼地看向那个躺在阴影里的人。
她正准备将目光收回,却仿佛看见,裴千烛的手指动了动。
棠谙以为是摇曳火光造成的错觉,但下一秒,她的腰被人死死箍在怀里。
“裴千烛醒了!”钟月君惊呼。
时子苓却不太高兴,他一巴掌拍向裴千烛手臂,“你手往哪放呢?经过棠谙同意了吗你?”
裴千烛冷峻的脸从棠谙身后探出,他眯着眼看时子苓,看了好久,他忽然说:“你谁?”
时子苓:“?”
棠谙也看向他,脸上写满了震惊。
“完了完了,脑子摔坏了。”钟月君得出结论。她算盘倒是打得快,看向裴千烛,笑得很谄媚,“既然如此,不如以后跟着我吃香喝辣?跟着棠谙又什么前途?”
裴千烛都没拿正眼瞧她,他神色凝重地望着棠谙:“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都结识了什么怪东西?”
“你说谁是怪东西!”钟月君一点就炸。
裴千烛耳郭未动,利落拔剑投掷于地面,离钟月君的脚,只差一厘。
钟月君立即消音。
棠谙还在思考裴千烛话中深意。什么叫,“不在的这段日子”?
棠谙:“他,时子苓,你不认识了?”她把时子苓推到裴千烛身前。
裴千烛一脚把时子苓踹开,“你最好离他远点,时家的男人都是软骨头。”
“不是。你说谁软骨头?”时子苓可听不得这话,他气得拔剑要打。
棠谙忙隔在他们之间。
尽管如此,争斗还是没有停歇。裴千烛也拔出手中佩剑。
棠谙惊觉,这柄剑像是被唤醒一般,磅礴灵力从中散发出。不仅如此,棠谙还感受到了属于恶鬼的怨气
这独特的说话风格,和这浑然不认识时子苓的样子,棠谙似乎认出,他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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