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雄狮旁边还带着他如今陷入昏迷的爱人,这让他的警惕性和攻击性直接拉满。
琴酒感受着风衣里伯
莱塔沉甸甸的重量,冷声道:“现在就去。”
不科学的力量干涉到他的掌控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去,也不知道事情完整的真相。
啧。
一旁的一个警官对着耳麦说了什么,不久之后,一辆救护车就摇摇晃晃的开过来,迅速在几人面前停住,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立刻跳下车,小跑过来:“病人在……?”
琴酒面不改色的往前走了一步,炸弹犯又被顺脚往后踢了踢:“在这里。”
琴酒完全没有管医务人员想要帮忙把飞鸟律抬上救护车内的病床的动作,动作迅速又强势的,默不作声的将人稳稳当当的放在了病床上。
医护人员一愣一愣的,然后视线默默转向躺在地上满身狼狈、看上去非常痛苦的炸弹犯。
一个医护人员犹豫了一下,刚想蹲下来把地上的炸弹犯也抬起来,毕竟炸弹犯看上去伤的也不轻。
琴酒刚刚把飞鸟律放好,平淡的对旁边的医生说了句“劳烦”。
虽然配合着他的神态,总有一种“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你就想想你会不会出点事”的古代昏君感。
琴酒回头,瞥了一眼正要动手的医生:“不用管他。”
警官and医生:“?”
琴酒走到离救护车几步之外的地方站定:“死不了。”
医生:这人看上去好像很凶、不太像好人我要不要按照他说的做——不行那个眼神好恐怖,我怂了,地上这位你自生自灭吧:d
警官们:?这人怎么这么嚣张,当着他们的面威胁人——算了这人气场太强,可以理解医生,我们还是先赶紧做笔录吧,萩原警官他们这次能平安回来还都是靠这两人,放宽心放宽心——
*
于是。
“姓名?”
“宫本松。”琴酒面无表情。
“呃,职业?”
“卖酒。”
琴酒一边随口应付着这边警察的问话,一边分出大部分注意力放到不远处正在接受检查的飞鸟律身上。
“……这位先生,请您稍微对我们警察的工作配合一些。”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此时正挤到飞鸟律身边,两人嘀咕着什么,所以现在做笔录的是另一个警官。
琴酒面色有些僵硬。
怎么说。
这还是头一回的人生体验,挺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