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想,即是空间之形。
胡乱发散了一下思维,飞鸟律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番建设后,重新扭过头,抬眼和killer对视着。
——“的确是有一个,一周目。”
飞鸟律声音很轻,“阿阵。”
带着如同小动物般,小心翼翼又暗藏讨好的试探,飞鸟律往旁边走了一小步,白金发青年和银发男人的身高差,刚刚好够飞鸟律稍微垂头,就能把额头靠在killer结实的肩膀上。
现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基本处于掉线状态,以至于飞鸟律现在也没有什么顾虑的,恢复本性。
青年尾调小小的上扬,听上去就像是一只肆意妄为的猫猫终于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所以悄咪咪的伸出爪子试探一下主人的态度。
“……阿阵,你生我的气了吗?”声音还是很小,带着很轻微的不安,“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嗯?”琴酒抬眉,看上去漫不经心的,“那是为什么?”
没有正面回答生气与否的问题,killer看似淡然的直接跳过了这个问题,顺着话问道。
杀手带着枪茧的手指捏了捏白金发青年的后颈,
一如上一次距离三年后的初见般,如同逗弄的动作里却带着绝对的支配欲。
一下又一下,不含□□、仿佛只是在捉猫一般的动作,让飞鸟律声音越发没气势的弱了下去,“你都知道一周目了……”
“一周目……结局。”飞鸟律低下头,头抵在杀手的肩膀上,表情全部藏匿在了杀手的怀里,谁也看不清,“不是很好。”
止不住的血色仿佛在眼前重新浮现,只是浅浅撕开了不愿意回忆的记忆一角,那些惨淡的记忆便争先恐后的奔涌而出。
……可能是因为刚刚接受过记忆冲刷的缘故,原本被刻意模糊过的回忆鲜血淋漓的浮现,掀开了自欺欺人的催眠的面纱,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以至于不小心陷入回忆而无法自拔的人身体都开始止不住的轻颤,没有什么犹豫的,双手直接紧紧抱住了爱人的腰,像是溺水之人努力想要抓住什么稻草一般。
“……啧。”
杀手微不可查的轻叹。
无可奈何却又纵容般的,他顿了一下,同样双手环抱着把人揽在怀里。
不同于刚刚带着捉弄和挑逗般的动作,killer只是慢慢的,带着安抚意味的,轻轻拍了拍爱人的背。
“没事,都过去了。”杀手笨拙的安慰着,“我还在这里。”
琴酒看到迦纳这种表现,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他们的结局。
看来是,没能活下来啊。
琴酒抿唇。
饲养一朵玫瑰花不仅需要耐心,还需要很多很多爱意的浇灌。
这种东西虽然连杀手自己都无比稀缺,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吝啬过给自己的爱人毫无保留的爱。